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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笔下乐 m.bixiale.com
莲见与昭成相对而坐着。
“公主,要开始了。您准备好了吗?过程,可能会有一些难受。”
莲见轻声说道,待昭成确认地点了下头后,他便封住了她的几个穴道,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将她抱至一个早已泡好药材的大木桶中,然后让她泡了一会儿,自己则立在一旁,帮她揉着肩膀。
昭成微微地皱了眉,她觉得水温热得难受,脸上皮肤就像要被撕裂了一般。
“公主请忍着一点,过不了多久,您就可以恢复倾城容貌了。”
莲见算着时间,大约一刻钟后,便又把她抱了出来,为她擦干身上的药水,然后放在床上,给她穿上了衣服。
昭成闭上眼,现今她被莲见点了穴道,说不出,也动不了,索性也对这事不管不问。
她也清楚,若是自己因这过程而感到不舒服,呼痛或是下意识地躲避,莲见很容易因此不忍心而停下来,所以此时她只要忍下去,然后给莲见信任便是足够了。
这时,莲见手上聚了阳和之掌力,向着昭成少阴四侧的六十四处穴道一一捏打,昭成只觉得浑身一股熟悉的暖流传遍了全身,甚是奇妙,不由地,发出了轻微的喘息。
少阴四侧乃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莲见看见昭成此时如此销魂的模样,心神也不免被她所吸引,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只是他清楚,此时万万不可停手,否则则会功亏一篑。
待到昭成脸上本是宛若天成的一层皮囊扭曲不堪时,莲见才停下手来,从旁边拿起一把剪刀,拉起昭成的眼皮,一刀剪了下去,但昭成并未觉得痛苦。
“公主,再忍耐一会儿,马上便好。”说着,他又将剪刀换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沿着她原本的肌肤一点点剥开。不一会儿,她脸上的那层药物混合而成的假皮,便全部脱落了下来。
“公主,您可以睁开眼了。”莲见柔声说道。
昭成缓了缓,谨慎地睁开了眼,她漂亮的瞳孔像是缀满了天边的星辰,眉毛稍扬,带着清爽的英气,高挺的鼻梁宛若雕成一般,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得醉人。
莲见解开了她的穴道,轻轻地将她扶起,靠到自己肩上,“公主可有不适?”
昭成摇了摇头,“值了。”
身为女子,天下间又有谁会不在乎自己容貌呢?
莲见点点头,又轻轻地将她扶下躺好,替她盖上被子,“公主且先休息,莲见还有事情要办,事情办妥后,便再来探望公主。”
昭成点点头,见他转身后,便又伸出手去拉住了他的衣袖,“莲见,吻我一下再走。”
莲见愣了愣,他所认识的昭成,永远都是那么冷艳高贵,何时曾如此小女人过?但是,她如今愿意以这样的姿态对着自己,岂不是说明,她现今是真的做好了准备,只和自己在一起的。
他心中一阵暖流缓慢地流淌说,屈下膝与她平视,然后轻轻地吻了她殷虹的唇瓣。
他与她曾经的接触,都是激烈的,热情的,但唯独这一次,让他看到了,两人或许是可以像那些真正的夫妻一样,细水长流的。
“好了,你去忙吧。”她甜蜜地笑道,闭上了眼。
莲见应诺了一声,刚迈了两步,又回过身来,弯下腰吻在她的额头上,道,“刚刚美好地太不真实了,所以现今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昭成点点头,“好了,你快去忙吧,我又不会不见了的。”
莲见略微沉吟了一下,“我还真的就怕你不见了。”他无奈地摇摇头,现今毕竟自己已经正式成了邹家的族长,不能一直沉溺在儿女私情中,于是紧了紧手心,“莲见这回,是真的走了。”
“嗯,我知道。”她安心地应诺。
莲见出了门,便有人急急地来报信。
“族长大人,南齐那边来信了。”
“呈上来。”莲见摊开手,那人便把信件交到他手中。
他一看信上的内容,便不由轻嗤了一下,想不到萧慎弧速度如此之快。
“备轿,进宫。”
宫中,老皇帝在书房中,安静地写着字,他笔触苍劲有力,要是在往日他身旁的太监宫女定会大大称赞,只是如今,他们也看清了局势,不敢多言。
这时,莲见入了内,见着老皇帝,便拱了手,然后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摒退了左右。
“陛下甚爱书法?”莲见问道。
老皇帝摇了摇头,“只是平日里下棋多了,如今想要换一种玩法罢了。”
“那陛下可以招些伶人来,听他们唱唱曲儿,看他们做做戏。”
老皇帝叹了口气,视线直逼着莲见,“要说的话,这世上又有几人,演技会比你莲见还高超,而我又总看你在我面前做戏,怎还会有其他伶人可以入眼的。”
莲见听出了他口中的讽刺之意,却也全然不生气,只是走上前来,看老皇帝写的字。
“拓拔翊。”他念出了宣纸上的三个字。
“他该是要回来了。”
“您猜地不错。”莲见点点头,随即一笑,“莲见今日来,便是要告诉陛下这个消息的,但没想到陛下已经猜出来了。”
“这个孩子把握时间想来准确,朕是他的生父,也还算是了解他的。”
“南齐格局又变了,二殿下萧慎弧夺位成功,择日登基,他是不会放过那位九小姐的,所以太子殿下该是会带着她回到北魏来。”
“也是难为他俩了。”老皇帝叹了一口气,“朕只希望,届时,能够让朕走得痛快。”
“莲见自然会满足陛下这一要求。”
老皇帝将毛笔放回原位,从案前走了出来,道,“你与南齐公主呢?”
“莲见希望能够在不唐突的情况下,与她成婚,所以这些日子已经在着手让人准备,只是她还不知道罢。”
老皇帝点点头,认可地笑了起来,“你到是个痴情种,可别忘了,要朕来做证婚人的事。”
“莲见怎敢忘却?这可是欺君之罪。”他打趣着说着,想了想,又道,“太子殿下回了北魏,该是也要成亲了。”
“只怕我是看不见那一日了。”老皇帝垂下眼眸,不由地伤感。
毕竟那是他和最爱的女子诞下的孩子,若是可以的话,他又怎会不希望看见他成家的那一天呢?一个男子,只有有了家世以后,才担得起一个男人的身份。
“这不一定。”莲见笑笑,看着老皇帝脸上深沉的皱纹。
若是还是邹耀当着这族长,拓拔翊回来之日,便就是老皇帝的死期,但是今日的话,是他莲见做主。
他的计划自然和邹耀在位时,是不一样的。
南齐,钟离馥左等右等,等还不见回信,便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啊,我实在放心不下来,我要回建康去看看。”
“馥儿,大公子心思细腻,武功高强,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钟离馥皱着眉,“不行,我一定要回去看看,就算兄长本事大,不会出什么事情,也难保他不会因为祁家做出一些妥协,祁家是兄长的软肋,这件事只要但凡了解兄长一点的都会清楚。”
拓拔翊拉着她的手,“你现今急是没用的,何况,除了祁家以外,你也是大公子的软肋,你可清楚。”
钟离馥抿了抿唇,这一点,她又怎么会不清楚。
“若是大公子真的无法赶来的话,我觉得我们还是马上动身,回北魏比较好,因为很可能大公子现今已经被萧慎弧控制住了,目的就是为了诱你出现。并且,萧慎弧一向钦佩大公子为人及才华,所以定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拓拔翊理智地分析道。
可是这个时候,理智二字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无效的。
“那你呆在这里,我回建康看看,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做不到。”
做不到三字,是何其的轻描淡写,可这一出口,却俨然成了不经意间的石破天惊。
“既然你执意如此的话,我便陪你去,只是,在这去之前,我们要先回一趟樵夫那里,好让花芝放心,这样你觉得可妥帖?”
钟离馥点点头,她明白,自己现今如此地担心祁灵均,若是太久没和花芝碰面,花芝也会担心自己。
“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等所有事情都定下来以后,再和你回到这里来,赏花弄景。”拓拔翊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出了木屋之中。
北魏邹家。
离幢满院子地闲逛着,他的轻功出神入化,所以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
只是,他到了邹耀的院落时,却停了下来。
他的院落慢慢都是花卉,换做是常人,定是有好多都肯定认不出名字来,但是他——邹耀的末子却对这些熟悉非常。
毕竟,他是邹耀手把手教育出来的。
邹耀爱花,听说,是因为一个女子,但是离幢并不清楚那段往事,更是不准备去了解。只是因此,他和他的姐姐,也就是拓拔翊的母妃,都对着花卉格外地了解。
“来了,为何不进来。”邹耀开口道,他在屋内,但是却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来到。
这几天,他一直在等着离幢,他也知道,离幢一定会来找自己的。
“你的鼻子还是像过去一样灵敏。”
“你的轻功却是比过去更高超了。”
离幢走进屋内,父子二人相视一笑。
“你知道我会来的,但是你却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事。”离幢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邹耀摇了摇头,“你可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邹家的教养看来全被你在南齐毁光了。”
“这不重要。”离幢翘起了二郎腿,“这几天我游历市井,也是学习了不少,明白了一些东西可是比教养更加重要,你觉得呢?前族长大人。”
“你的嘴倒是伶俐不少,都学会挖苦你老子了。”
离幢点点头,“是呀,在这种时候你才会想起你是我老子,那姐姐死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呢?你在高兴。”
“你还在因为当年那件事恨我?”邹耀捧起一杯茶,缓缓地用茶盖滤了滤。
“不,我不恨你,我恨整个邹家。”离幢摊摊手,“我今日来,不过只是来看看你罢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毕竟,现在掌控整个邹家的,已经不是你了。”
话毕,他便一个翻身,出了房中。
邹耀自然知道他下个目的地是哪里——莲见房中。
只是此时莲见不在,只有安阳静默地躺着,她犹豫着,纠结着,不知道自己这一步的选择是否正确,也不知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她听到萧慎丘逼宫成功的时候,就有考虑离开建康避难,毕竟她和萧慎丘曾也算是结过梁子,只怕在建康呆着久了,性命不保。这个时候正好有人劫走了她,送到北魏来,她也顺着由着。
只是,她始终还是不知道答应嫁给莲见这事是对是错,甚至,她觉得今时今日,自己是配不上莲见的,邹家在北魏,几乎是挟天子以令天下的地位,而如今莲见成了邹家族长,该风风光光迎娶的,该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才是。
在她自顾自地考虑时,门却被推开了。
“好久不见,你如今可好?”离幢笑嘻嘻地朝着她挥了挥手,来到昭成的跟前,“我不小心听到,你要嫁给新族长了,这话是真是假?”
昭成抬着眼,冷冷地看着他,“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的话,你今后就成了我的侄媳,我的晚辈,我自然该关爱有加。不是的话,说不定我和你还有机会,结一次露水之欢,你说是吧?”离幢嬉皮笑脸着,蹲下身来,于她平视。
“你若真是这样想的话,怕是早成我枕边之人了。”安阳起了身,拢拢衣袖,下床。
现今她的身体因为方才的药物还有些些微的酸软,但是她毫不惧怕。
这里的邹家,从邹家带走一个人不容易。
“哎,我这不是怕我侄子吃醋吗?你看看你,这么漂亮,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世间怕是没有几个男子不想拥有的吧,我这侄子也算是好福气。”离幢笑呵呵道。
“你对莲见有敌意。”昭成猫着眼,看向离幢,她的眼神犀利无比,像是能看穿他一样。
“这怕这敌意还不浅。”离幢也不否认,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否认,“我来呢,之前其实一直想要和你发生点什么,然后主动引起他来恨我,但是,可惜的是你昭成公主上过的男人还不少,他头上的绿帽子怕也是压得习惯了,所以嘛,我觉得我若同你那个的话,是被你占了便宜。”离幢无奈地耸耸肩。
昭成倒觉得他有几分搞笑,若她还是在南齐,还是那个昭成长公主的话,倒是想把这样美貌又口齿伶俐的男子收入府中。
“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他,是吧?”昭成轻轻地问道,她心中已经知道这个答案,却还是想要通过别人的口来确定一次。
“何止是配不上,我那个侄子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喜欢上了你这么个女人,玩玩也就算了,毕竟双方都还可以爽一爽,也不损失,可是娶进家门,倒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昭成听他这么说也不气恼,只是配合着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如何他会不愿娶我?”她又问道。对于这一点,她是好奇地不得了的,因为她也不知道,莲见为何会对自己情根深种,甚至画地为牢。
“只怕是你死了,他都还是会把尸体娶回去。”离幢笑了笑,“你可听说过后燕皇帝慕容熙。”
昭成点点头,这些她自然是清楚的。
慕容氏属鲜卑族。后燕与慕容皝所建的前燕相对应,慕容熙是慕容皝的第五个儿子慕容垂的“少子”。后燕从公元384年建国,到公元407年灭亡,前后仅24年。但出现了慕容垂、慕容宝、慕容盛、慕容熙四位皇帝。慕容熙当上皇帝后,特宠一对“姐妹花”苻娀娥、苻训英,史称“并美而艳,好微行游宴”,慕容熙尤其宠爱小的,后立她为皇后。慕容熙似乎一天也不能离开女人,去哪都把苻皇后带着。连攻打高句丽、契丹这样的战事,也要苻氏作陪。甚至为了与她同坐一车,不惜改变作战方案,延误战机。一次攻打契丹,见对方兵力雄厚,慕容熙打算收兵。但苻皇后不听,想取得点战果。慕容熙为让苻皇后高兴,便命令部队绕道三千里,改攻高句丽捞点便宜。结果路上被冻死饿死的士兵不计其数,最后大败而返。
苻皇后病死后,慕容熙“悲号躃踊,若丧考妣”,大意是比死了父母亲还要伤心,像疯了一样在跌跌爬爬痛哭。他把苻皇后的尸体抱在怀里,喃喃自语,“体已就冷,命遂断矣!”因为伤心过度,慕容熙竟然昏死了过去,身体直直地倒在了地上,过了好久才醒过来。慕容熙苏醒来,将苻氏的尸体收殓入棺。但之后却发生了令人想不到的荒唐事件——“大敛既讫,复启其棺而与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