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绵的大山中,横躺着一条蜿蜒的公路,一辆东风卡车在公路上自上而下行驶,不久,卡车轮胎刹车片冒出了一股青烟,卡车停了下来,从驾驶室跳下来两个男人,走到车轮处,各自掏出胯下之物,对着卡车轮胎撒尿,车轮刹车片瞬间腾起一阵臊臭的水雾。
两个男人重新上了驾驶室,就在这时,从公路边的树丛里,钻出一个面色黝黑衣衫褴褛的男人,手腕上带着明晃晃的手表,与他的这身乞丐服极不相称,很快攀上了卡车车厢,跳进了车厢里。
这个男人就是憨娃,已经有几天没吃东西了,一直在这条公路上行走,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看到路边有一辆卡车,就攀上了车厢。
车厢里居然还有一个人,一个容貌清秀的女人!这个女人大概很累了,蜷缩在车厢角落里闭着眼睡觉。
憨娃蓦地看到了这个女人,吓了一跳,想离开车厢,可卡车已经开动了,憨娃只得坐在一边,警惕地打量着角落里的女人。
憨娃肚子咕咕叫着,心想这个女人身上一定藏着能吃的东西吧?就慢慢靠近了这个女人,在女人的口袋里翻了起来,女人的口袋里只有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这个不能吃,憨娃继续在女人身上寻找。
憨娃看到了女人饱满浑圆的胸部,不由高兴起来,这女人的胸部肯定藏着能吃的东西,他的一双脏兮兮的手,伸向了女人的胸膛。
触手坚挺柔软,里面该不是藏着两个大馒头啊?一想到大馒头,憨娃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手伸进了女人的上衣里面,想把那两个“馒头”掏出来。
就在这时,女人醒了过来,看到了憨娃,不由尖叫了一声,她让憨娃的形象吓坏了,抱住了自己的上身,惊恐地看着憨娃。
憨娃让这女人的尖叫声也吓坏了,躲在了一边,口齿不清说道:“我饿,我想吃馒头。”
女人镇静下来,气愤地说道:“你想吃馒头,也不能在我身上乱抓啊?我身上会有馒头吗?我看你就是流氓,我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憨娃不知道警察是啥东西,也不用怕警察,可怜巴巴说道:“姐,我真的饿了,两天都没吃东西了,你有两个馒头,给我吃一个就行。”
女人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了,说道:“你是个傻子啊?我身上真没有馒头,等到了城里,我给你买馒头。”
憨娃指指女人的胸膛,说道:“你骗人,你那里明明揣着大馒头,还说没有?你不给我,我就要抢了。”
女人苦笑道:“我身上真没有馒头,跟你没法说了,警告你,你再敢靠近我一步,我就喊人了。”
憨娃说道:“别喊别喊,我不抢你了。”
女人估计在这车上坐很久了,一直没人和她说话,车厢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尽管是个傻子,也想和傻子说说话,说道:“傻子,我叫爱爱,刘爱爱,山里来的,你叫啥名字?”
憨娃说道:“我不叫傻子叫憨娃,大家都这么叫我,你也可以这样叫我。”
刘爱爱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说道:“你叫憨娃啊?不但是憨,还很傻,你家在哪儿啊?要到哪儿去?”
憨娃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要不要我?”
刘爱爱说道:“我去城里打工,咋可能要你啊?到了城里后咱们就分手,不过像你这样傻的,肯定找不到工作。”
憨娃笑道:“爱爱,你说到了城里,就给我买馒头吃,以后我饿了,就找你要馒头吃。”
刘爱爱说道:“那可不行,我管你一顿饭还可以,要管你一辈子,那我可没这本事,你想有馒头吃,还得想办法找工作。”
车轮经过一个坑洼,车厢摇晃了一下,刘爱爱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向了憨娃,憨娃一直想着她胸膛上藏着的馒头,一只手在那饱圆的东西上狠抓了一下。
刘爱爱又大叫了一声,从憨娃身上弹开了,还踹了憨娃一脚,气恼说道:“你这个臭流氓,我看你一点都不傻,就想占我便宜,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饿死你才活该呢。”
憨娃委屈说道:“爱爱姐,我是好人,我就想吃馒头,没想占你便宜。”
刘爱爱狠狠瞪了憨娃一眼,说道:“你想馒头想疯了吧?看啥都是馒头,告诉你,我身上这不是馒头。”
憨娃追问道:“你骗我,你说那不是馒头是啥东西?圆圆的,软软的,和馒头一模一样,就是馒头。”
刘爱爱想笑又忍住了,说道:“憨娃,你真憨啊,不和你说了,我答应到了城里就给你买馒头,就一定会给你买的,到时候让你看看,啥才是真正的馒头,现在乖乖的,别在我身上打主意。”
卡车在山路上行驶,山路渐渐平缓,车速也快了起来,刘爱爱站起来,扒住车厢看着前边。
驾驶室的两个人发现车厢有人,把卡车停在了路边,从驾驶室里出来,爬到了车厢。这两人都有外号,一个叫老二,一个叫黑蛋,他们看到了车厢里的两个人,惊讶起来。
黑蛋叫道:“你们是干啥的?为啥会在我的车上?”
刘爱爱求道:“大哥,我家是大山里的,想到城里打工,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就爬到了车里,大哥,求你把我捎到城里去吧?”
黑蛋发现刘爱爱面容清秀,身材丰满,不由动了色心,说道:“我把你捎到城里也行,不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刘爱爱说道:“只要你能把我捎到城里,我答应你的条件。”
黑蛋说道:“没想到你挺识趣的,那好,你跟我坐到驾驶室去,老二,你留在车厢里,看着这个臭要饭的。”
老二不满说道:“黑蛋,有好事了每次都是你先上,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这两人上车的时候,憨娃躲在了角落里,转动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说道:“我饿,想吃馒头。”
黑蛋踢了憨娃一脚:“臭要饭的,饿死你活该,滚下车,我们有正事。”
憨娃畏缩站了起来,就要下车。
刘爱爱已经知道这两个男人要她做啥了,那种事打死她都不能干,现在看到憨娃要下车,急忙喊道:“憨娃,他们要欺负我,千万别丢下我。”
憨娃说道:“爱爱,你不给我吃馒头,我就不管你了。”
刘爱爱说道:“只要你肯帮我,我就给你吃馒头。”
憨娃两天都没吃饭了,一直想着刘爱爱衣服里藏的“馒头”,现在刘爱爱答应给他吃馒头了,身上也来了精神,冲到黑蛋面前叫道:“你们想干嘛?敢欺负我爱爱姐,我就弄死你们。”
黑蛋根本没把憨娃放在眼里,说道:“就你一个憨儿,也敢管我们的事?本来想放过你,现在是你自己找上来的,别怪我心黑手狠,老二,先弄死这个挡路的,弄死他咱们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女人。”
黑蛋和老二向憨娃冲了过来,黑蛋抱住了憨娃,老二看到了憨娃手腕上的手表,就想把手表弄到手,弄死了他手表就归自己了,使劲掐着憨娃的脖子,憨娃呼吸不畅,眼珠都凸了出来。
刘爱爱在一旁替憨娃担心,可又不敢上前帮忙,叫道:“憨娃,快反抗啊?再不反抗你就没命了。”
憨娃听到了刘爱爱的话,身上顿时充满了力量,用力挣开了黑蛋,飞起一脚踢在了黑蛋的命根上,黑蛋疼得倒在车厢里打滚,憨娃随即一肘撞在了老二的肋骨上,老二松开了憨娃,憨娃抓起老二的一条腿,把他扔到了车厢外。
憨娃上来用脚踩在了黑蛋的身上,叫道:“欺负女人就该死,我现在就弄死你。”
黑蛋吓得脸色煞白,哀求道:“憨爷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刘爱爱没想到憨娃竟然这么厉害,在一旁都看呆了,这时回过神来,说道:“憨娃,既然他认错了,就饶了他吧,出了人命咱们都活不了了。”
憨娃放开了黑蛋,说道:“还不快滚!”
黑蛋急忙爬了起来,翻下了车厢,和老二上了驾驶室,开动卡车继续向前行驶。
刘爱爱不认识看着憨娃,说道:“憨娃,你不憨啊,刚才要不是你,我就让那两个臭男人欺负了,谢谢你啊。”
憨娃嘻嘻笑着:“爱爱姐,你刚才答应我,我帮你打跑流氓,你就让我吃馒头,我快饿死了,就给我吃一个吧。”
刘爱爱白了憨娃一眼,说道:“你又来了啊?我说过我身上这不是馒头,你就是不信,真的不是馒头啊。”
憨娃说道:“你骗我,你说你身上没有馒头,为啥有这么大两个包啊?你身上有,我身上为啥没有?”
刘爱爱说道:“憨娃,我是女人啊,是女人身上都有这两个包的,女人有,男人没有,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憨娃敞开了自己的上衣,看着自己的胸膛,又看看刘爱爱的胸膛,想了一会,似乎明白了,随即又不明白起来,说道:“爱爱姐,你要我相信你,你就像我这样,解开衣服,让我看看我才能相信。”
刘爱爱说道:“这个不行,你刚才说,欺负女人就该死,你这样就是欺负女人,你说该不该?”
憨娃肚子咕咕叫起来,露出痛苦的表情,说道:“爱爱姐,我快饿死了,你再不给我吃东西,我真要饿死了,我只是想吃馒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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