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喊:“别走!帮帮我!我被夹到脚了!”
有胆大的回头看了一眼,“嘛呀”一声,跑得更欢了。那蚌壳的前面居然露出了一个人的头,看来这蚌壳不但成精了,还成人形了,只是这人形修的不彻底,壳还留着呢。
终于情操和太子停了下来:“咦?看那个头怎么有点眼熟?”
“是啊是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们还是快跑吧,我们怎么可能见过化形化成这么挫的妖精呢?”
“说的也是,快跑快跑。”
那个头气愤地喊道:“喂,你们两个,给我回来!”
“他在喊谁?不会在喊我们两个吧?”
“唉,木有办法,我们在人群里总是这么显眼”
那人头简直出离愤怒了:“喂,你们两个,不要在那里唧唧咕咕了,快来帮我想想办法!”
“额,看来真的是在叫我们诶。”两个人不情不愿地转身,对着那颗水淋淋的人头仔细看了看,“如果没猜错,下面应该是一身黑衣服吧?”
“那个啥,国师,你咋进海里溜达了一圈出来,多了一层壳呢?”
“别废话了,帮我生堆火,它闭着壳不出来,在海里我拿它没办法,只好拖着它一起上来了。”
情操打了呼哨,喊了一声:“别跑了!是国师!你们都去捡柴火!等会儿大家一起吃烤海蚌。”
大家回头一看,海里那人没用黑布遮面,谁能证明他是国师?穿一身黑衣服就想冒牌?没门!
太子看大家都在观望,没人帮忙,眼睛一转:“谁捡的柴火最多,带谁去皇宫一日游!”
“哗”所有的人都散开,拾柴去了。
熊熊的篝火烧了起来,一只超大型的贝壳架在火上烤。
“哇,这么大的海贝,你是在哪里找到的?你干嘛去招惹一只贝壳啊?被夹了吧,舒服了吧?”情操看着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站在那里的黑衣人,他必须劈一个一字型的叉才能保证贝壳夹着他一只脚的高度。
黑衣人很淡定地将一块黑布重新蒙在脸上:“这就是那只蜃,就是它在制造幻象。我必须先干掉它,不然它一直在一旁干扰,那只经常骚扰渔民的八脚怪就会有机会偷袭我们,并且成功逃走。”
“看来它们两个真的是一伙的啊!”太子点着头,“若不是它帮那个经常制造海难的怪物,其实没必要干掉它,它本身应该是没什么危险的,看起来珠光宝气的,还挺好看的嘛。”
“唉,谁说不是呢,就这样将它烤熟,好可惜啊。”旁边的人都一起附和。
不过,国师的脚在里面夹着,这么大的蚌,撬不开,给它做思想工作,它也没反应,只能继续烤了。
最后,那只蚌壳再也受不了那样高的温度了,想打开壳凉一凉,壳的边缘刚一松动,黑衣人马上把脚抽了出来,顺手一个灵力球打了过去。蚌壳受到攻击又闭起
这位现任国师把脚抽出来,为了报复,对着那只要张开口的蚌丢过去一个灵力球。蚌受到攻击,条件反射又一下子闭了起来。
国师揉着他那被夹了半天的脚,“还好我是灵气化体,要是肉身,就算是煅体过,也非被夹断了不可。”
有渔民看国师的脚拿出来了,而且没影响走路,马上嘀咕道:“这只造幻象的掀不起大浪,留着还能变戏法看,那只会掀翻渔船的还没捉到呢。”
大家想想也是,既然它已经松口了,吐出了黑衣人的脚,不如就把它放了吧。
国师摆了摆手:“你们等我把那只八脚怪干掉再放它,不然它一到海里又要制造幻象迷惑人,到时我又分不清哪个是真的了。”
说着他走向了大海,身上的衣服刚干,又跳进了海里。
有好心的渔民把大贝壳旁边烧着的柴火拨开了,免得国师还没将八脚怪抓回来,它就被烤死掉了。
黑衣人跳进海里,情操才想起来她的小乌龟,捶着手掌道:“忘了让那家伙帮我找找小乌龟了,说不定还活着。”
太子在旁边拍了拍她,以示安慰,“你真想的开,被怪物吞了一顿饭的时间了,早消化成渣了,你居然还在抱着幻想,你真乐观。”这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像安慰啊。换来情操对他的一顿狂掐。
这回用的时间不长,黑衣人就返了回来,拖着一个死了的大肉球,大家围上去看,没错,就是那个没了脚的八脚怪。
这八脚怪的样子看上去确实是死透了,可是它的嘴却会时不时动一下。
“哼,死了还想咬人!”一个渔民气愤地上去对着它的嘴巴踢了一脚。
可是随着这一脚下去,那肉球的嘴巴一张,爬出来一个圆圆的东西,一出来,马上做了一个呼气的动作,呼出来一小团白雾,末了,还“咳咳咳”地咳了几下,当然只有动作和气流的声音,这些小龟来自那神秘的洞窟,是不会发出声音的。
情操激动了,扑上去,把它抱了起来:“啊,我的小龟!快快快,把这团肉给我剖开!我的小龟说不定还在里面,还活着!”
一群人齐动手,很快把肉球剖成了一大堆碎肉,烤鱿鱼的味道浓浓地散发出来,随着海风,在空气中荡漾,闻到的人都直流口水。看来,这群会做饭的小龟,在鱿鱼的肚子里,火候下得很足嘛。
十只小龟一只不少,全都被剖出来了,情操乐得屁颠屁颠地,赏它们吃切碎的鱿鱼肉,不过,那些小龟一点面子都不卖,面对那么香喷喷的鱿鱼肉,嘴巴都不张一张,很显然已经吃饱了,打着饱嗝被情操重新塞进了小布袋里。
有人抹着哈喇子道:“要不,咱咱们也尝尝呗。”
有其他人提出了反对意见,“这玩意是吃人的,每次海难过后,都能看到累累白骨被海浪冲上岸来,肯定是被它吃掉的,它吃人,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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