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站立不动,脸色煞白,双唇发青,发丝结冰,他感到胸前气劲袭来,可是他地手却僵住了,动作迟缓,一只手掌按在他心口,他输了,毫无悬念。
“此战,我认输宁兄高明”
“这也是无奈之举,任兄先将体内寒气逼出”
任逍运转真气,只见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呼”一股寒气吐出,遇雪化冰,掉在了地上,一片积雪成冰,好霸道地寒气。
“宁兄不知可否告诉,你是何时将寒气注入我体内的?”
“其实从开始,我凝聚寒气,任兄便一直在呼吸寒气,我每招气劲都攻任兄七窍,六脉,也在打入微量寒气,只是这些寒气发作缓慢只能作为内患”
“哦?那宁兄的绝杀可在隐去行迹之后?”
“不错,我这套散手叫乾坤手,是传自以为武道大宗师,这套手法极其玄奥,宁某只学到了御和隐,刚才我遁去之法,就是隐,藏身风雪之中”
“好奇妙的隐身法,那我还是不明白宁兄杀招何在?”
“我刚才出手十九次,次次都被任兄察觉,十九式散手,都半途而废,可我每出手一次,都有寒气打入任兄经脉,加上任兄招招全力,真气耗损,血流加快,隐藏在身体中寒气随着血液迅速扩散,内外寒气发作”
“任某输得不冤,如此算计,恐怕也就宁兄可以想出,”任逍笑道。
“无奈之举你我各胜一场,明日一战定胜负”
“好,明日再战。”
两人各自下山
正月十七,晴,东岭主峰,绝顶之巅。
两位少年站在朝阳之中,持兵刃对峙,一黑一白
任逍右手握刀,左手拿鞘,低声道:“刀名漠然月华玄铁铸成”
“鞭名打神重六千四百”宁泽回应。
“今日一战,生死勿论”
“生死勿论”
“刷”刀鞘飞出,直射宁泽,任逍脚踩银光,紧随鞘后
打神鞭挥动,连出十二道气劲,首尾相连,犹如一条气柱撞向刀鞘,“砰砰砰”连响十二声,刀鞘崩飞,打向任逍
漠然刀飞旋,“刺啦”刀归入鞘。
任逍右手握刀,左手扶鞘,退回远处,好似未曾出手。
宁泽看着任逍未曾出鞘的刀,他感到,好似此刀归鞘,更为难测即使难测,他也不惧,心动鞭走,十二道鞭锋气劲一字排开,宁泽脚踩光团,后发先至,挥鞭就打,极其蛮狠
任逍身形移动,顺势而退,躲过一鞭,“刺啦”刀半出鞘,一道银光射出,击碎袭来地六道气劲,“咔”刀又归鞘,“刺啦”一道刀光直奔宁泽头颅,速度极快,宁泽侧身,刀光贴脸而过,太凶险。
宁泽从未见过此怪招,也不敢贸然上前,刚才的刀光速度极快,让人防不胜防
两人各站一边,陷入僵局。
任逍见宁泽不动,他地藏刀术难以施展,他心中一动,右手一挥,刀鞘射出,故技重施,宁泽以十二道气劲相阻,气劲与刀鞘相撞,气劲消散,刀鞘直奔宁泽
宁泽挥鞭击中刀鞘,刀鞘炸裂,宁泽被炸出三丈,口中出血,好厉害的鞘中藏刀,任逍人已到,跃起接住鞘中刀,正是漠然,挥刀杀向宁泽
“好好”宁泽抹去嘴角的血,杀机起,杀心生,什么比斗,什么前约,统统抛却,杀个痛快再说,打神鞭亮起,一道道气劲射出,挥鞭成残影,气劲无数重漠然连劈三下,从气劲中开出一条道路,任逍脚下银芒闪动,一到宁泽身前,围着宁泽就是无数刀,人随刀旋,环环切割
宁泽飞速舞动打神鞭,鞭鞭守护,一阵清脆的刀鞭相击声传出,任逍退,宁泽追,劈头就是无数鞭,一道道鞭击中任逍,可惜皆是残影
“回旋”
漠然刀飞了脱手飞了过来,围着宁泽头颅旋转
“步步生莲”
宁泽脚下光团密集,化为残影
“乾坤手云遁”
宁泽消失在一团云气中和山间的白云连成一片
任逍手中的漠然射出密密麻麻牛毛般银色刀芒,扫向山间云气
宁泽纵身跃下峰顶,躲开细芒,翻身跃上,杀向任逍
任逍见宁泽杀来,也挥刀迎上,刀劈鞭抽,战在一处,他二人刚才斗智斗勇,将所学旁门左道全部使了个遍,未能奈何对方,此时抛却其它,正面决出输赢
宁泽鞭影如林,任逍刀光似电,两人掩去了身形,只见重重鞭影刀光,斗战百招鞭是鞭,刀是刀,未有一次接触,两人穷尽技巧,一招刚出,即被截断,不停地换招变式
不知不觉两人从山顶打到了山腰,又从山腰打了上去,两人招式都慢了下来,气息开始不稳,消耗过大,两人看了彼此一眼。
“哈哈痛快,今日不管输赢,任某认你宁泽,可惜不能为友”
“哈哈哈既然不能为友,就做对手只要我们不死此战不算完结”
“好就做一生的对手今天先做个了结”
宁泽所剩真元全部气化,打神鞭犹如青色的小太阳
任轩手中漠然银光大盛,犹如明月
“一鞭打神”
“月华斩”
一日一月飞奔而起,相撞“轰隆轰隆”
山峰晃动,积雪下陷,两人随着落下,站稳身体两人对看一眼,都看到眼中的不安
不好,是雪崩宁泽飞奔出去捡起打神鞭,撒腿就跑,任逍也是
他们还是慢了,山顶无量积雪翻滚涌来
“快快过来”宁泽一边焦急大喊,一边奔向任逍
任逍,也出了汗,听到宁泽呼喊,也朝宁泽奔来
两人聚在一处,雪潮以到眼前
宁泽和任逍两人背靠背,放出真气,形成了一个完整地护气罩,大雪漫过,两人失去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