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带兵来到无锡城下,无锡城此时是个非常小的县城,他与苏州城相比,无多大差异,但是城墙却比苏州城要矮上许多。
此时的南方还属于不毛之地,苏州一代县城很少,大片的土地闲置着,都长满了荒草。这无锡也不像后世的无锡那般繁华,无锡人口不过万人,与北方相比,无锡更像是一个小镇。
但是陶应知道这些地方的价值,虽然现在海上贸易还没有展开,但是如果能将北方拥挤的人口前往苏州无锡一代,那势必会将苏州一代的荒地变为良田。在加上纵横交错的河道,如此便利的交通,岂能不让人为之叫好?
见到徐盛,徐盛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军营内,南方的雨天已经过去了,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泥土的芬芳。陶应桌子前摆满了食物,小兵过来斟酒。
徐盛走到帐篷中间说道:“大哥,我无能,求大哥处罚!”
陶应摇了摇头,让徐盛起来说道:“二弟,一切皆是天意,不必过多自责,二弟且说说这无锡城情况。”
臧霸坐在桌子旁,如果不是因为徐盛是陶应二弟的话,臧霸早就将他推出去斩了。大家都如此顺利的就完成了任务,唯独他怠慢了军心,影响了士气。
“大哥,那严舆我在镇上见过,此人虽有些本事,倒也不是我对手。不过他手下有一将勇猛异常,我战之不过。本想仗着人多,围攻城池,但是那将又杀出了,士兵们抵挡不住啊!”
徐盛一边说一边有些后悔,当初就不该请命来攻打无锡城。像三弟那般多好,前去攻打毗陵,结果还没到地方呢,县令就吓跑了。
一听说这里有牛人相助,掰指头算算,的确东吴六郡人才辈出,这又碰到哪路神仙了?
在军营里想又想不出来,陶应便准备领兵亲自去瞧个究竟。无锡城,听闻陶应大军已经返回来了,严舆慌忙令人紧守城池。严舆手中有五千兵马,徐盛已经围了他近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严舆手下骁将领兵出去打了几次粮食,惹的周围百姓皆有怨意。
陶应来到城外,因为过来视察情况,所以陶应只带了不到五百兵马。城上见陶应只有五百兵马,而且瞧见了陶应的装束,于是突然城门打开,从城内杀出近百骑兵。
见杀出了一将,周围人皆劝陶应赶紧撤退,先回营再说。不想陶应远远地望见那人后,却觉得怎么如此面熟!
于是陶应停住了人马,这边臧霸忙率军挺住脚步来保护陶应。离得近的时候,陶应突然喊道:“来的人是周泰,是逃走的周泰,那日在小树林追臧太守的就是此人!”
听见对面有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周泰嘴角一阵冷笑,也不多说直接朝陶应杀去。慌乱之中,周泰直接朝陶应杀来,臧霸忙挥舞着兵器前来斗周泰,两个地狱恶魔军掩护着陶应就往后走,其余军马皆跟周泰兵马打在了一起。
一百人对战五百人,也不知道周泰哪里来的自信,难道就因为他能打过徐盛吗?两军在阵上大战不到半柱香功夫,周泰才发现,这次碰到的不是好捏的柿子,倒是难啃的石头了!
因为自己战臧霸,两个人大战如此之久,竟然不能胜臧霸。而且自己带出来的一百精兵,碰到陶应的军马后,半柱香的功夫就被杀散了。
不是陶应兵马多厉害,而是为首的近四十多人太过于厉害,他们有的穿着白色铠甲,有的穿着黑色铠甲,跟黑白无常似得,杀的自己兵马根本无招架之力。其他骑兵又很快断了自己的后路,周泰想走,又走不掉,不走又被人包围了起来。
就在众人要对周泰下毒手时,陶应突然喊道:“莫伤他,生擒重奖,赏银一百两!”一听一百两的赏银,周围人瞬间战斗力爆表,一百两啊,这够一家人吃一辈子的了!
周围人越战越勇,周泰身上中了几刀,鲜血流了出来,战马都被天威军刺了几枪,要不是他战马是宝马,早就被戳死了。
城上见周泰失利了,慌忙领近千人马前来支援。吊桥再次被打开,一千多人杀了出来,臧霸怕陶应有失,慌忙丢了周泰护送着陶应朝自己大营奔去,周泰想继续追,严舆怕中计,忙拉他回城了。
回到军营之后,陶应忍不住地的叹气,差点就抓了周泰,怎么又让他跑了呢?多么好的机会啊,竟然错失了,下次再抓他就没这么容易了。
臧霸在旁边劝到:“主公莫愁,他与蒋钦交情深厚,不如将蒋钦唤来,让蒋钦招降于他!”
陶应一听,也是啊,貌似蒋钦投靠自己的时候就曾说过自己要招降于他,今天在这里碰到了周泰,为何不将他招来呢?于是陶应忙让使者拿着自己的信前去苏州旁的太湖边去唤蒋钦。
蒋钦要来,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这三天,年幼的诸葛亮献了一计。陶应采取了诸葛亮的计策,将一封封劝降信用弓箭射、进了城中。
信是陶应写给周泰的,言如今无锡缺粮,城破是早晚的事情。周泰一身好本领,不投靠徐州二公子,反而跟严舆这种人混在一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而且,周泰在严舆这里也混不到多大的官职,还不如杀了严舆然后出城投降,到那时,陶应便封他为偏将军加自己的亲卫队队长。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陶应还将蒋钦的事情告诉了周泰,在纸上写蒋钦投靠自己之后,陶应便封他为太湖水师都统兼阳羡县令。
信在半夜十分射、到城墙内,士兵捡到信之后,慌忙禀告给了严舆。严舆读完信后大怒,这陶应居然离间周泰,不过仔细一想,似乎这么诱人的条件他严舆都心动了呢!
所以严舆便有些怀疑起周泰来,这两日周泰每次请求出站,严舆皆不准。见严舆对自己也不太信任了,周泰心中有些郁闷,晚上的时候只顾独自喝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