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加西亚的哥哥,一家三口连同佣人,司机保镖一|夜之间被灭口。
哥哥死后,加西亚被逼着扛起家族的重任。以前的他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花不完的钱,还不需要继承家族公司。最大的爱好是探险,自从哥哥死后,他就一|夜之间成长了起来。
这才有了如今的鬼畜少爷的外号。
没错,加西亚在美国上流社会的外号就是鬼畜少爷。明明就是人帅,钱多,体力好。偏偏没一个女人敢嫁他,只要一听到鬼畜少爷的名字都直接熄灭了一腔爱火。
傅西琏一愣,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说恶魔少年?”
“没错!我查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一点线索。”加西亚双手握拳,阳光俊美的面孔布上一层阴霾。“s市是你的大本营,这一次就要拜托你帮我这个忙了。”
“你放心。”傅西琏郑重的点头。同时,他心中闪过一抹猜测。龙罪刚刚到s市,加西亚就跟了过来。是因为他吗?龙罪会是恶魔少年吗?
“我肯定不会跟你客气。”加西亚从新换上之前有些无赖的笑容,蓝宝石般的眼睛还带着一抹幸灾乐祸的坏笑。
傅西琏很怀疑他到底是来看自己笑话的,还是来追杀恶魔少年的?
“什么时候我可以去见见嫂子?”加西亚挑挑眉,表情暧|昧。
“晚上吧!”傅西琏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脸上多了抹温暖的笑意。
加西亚几乎要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他使劲的揉揉自己的眼睛,发现不是看错。
“叩叩……少爷。”阿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进来。”
“少爷,刘婶刚刚坠楼去世了。”
闻言,傅西琏眼睛微眯,眼神忽然变的异常的凌厉。“死因是什么?”
“从三楼失足坠下。”
“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当时云夕小姐也在,而且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傅西琏沉思了一下,疑惑道:“看了监控录像吗?”
阿晋原本表情平静,听了他的话惊骇的瞪大眼。难道少爷是怀疑云夕小姐做的?可是刘婶是云夕小姐的心腹,她怎么可能下手?
“监控坏了!”阿晋回答完,原本的惊骇一下子转变成怀疑。
西区庄园的监控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而且采用的是全球最先进的技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坏了?
何况这些设备每天都有专人检查。
“哼!”傅西琏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挥挥手不在意的说:“把刘婶厚葬了吧!”
“是!”
刘婶意外坠楼死亡的消息安暮雯是晚上才知道的。
在床上休养了这么久,她身上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得到医生的同意准备坐着轮椅出去溜达溜达了。
“安小姐,我们医院的景致是整个s市最好的。”小|护|士一边推着轮椅一边绘声绘色的介绍着。“您看,我们住院部这个湖泊可是天然的,现在城市污染严重想找到水这么清的湖泊太难了!”
医院地处市中心,能在寸金寸土的地方把住院部弄成公园也是大手笔。
“我们医院也是属于帝国集团的,经常能看到傅爷出现呢!”小护士越说越激动,似乎很以此为荣。
凌绝臭着脸跟在后面,全程不说话,不时用着气鼓鼓的表情盯着安暮雯。偶尔逮到安暮雯看他,就摆出一副趾高气扬傲娇样子。
安暮雯点头,“嗯!确实不错。”说完还不忘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瞄一眼凌绝。
她真的很喜欢凌绝的性格,如果自己能有一个弟弟的话肯定就是凌绝这样的。
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两种极致呢?单纯和复杂真的可以毫无矛盾的融合在一个人身上吗?
她歪着头,原本出来放风的激动也没有了。
“刘婶死了!”凌绝突然一句话把人吓一跳。
安暮雯一脸震惊,她连忙动手把轮椅转过去,看着凌绝问:“你说什么?刘婶怎么会死?”明明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呀!怎么会突然死了?他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凌绝表情古怪的看着她,说道:“今天中午意外从三楼跌下,当场死亡。”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安暮雯浑身发冷,刘婶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意外从三楼摔死?
三楼的高度,要不是倒霉透顶也绝对不可能当场死亡的。
安暮雯脑子一片混乱,刘婶才刚刚跟她相认不到十二个小时就死了,这个消息是在太突然,也透着一股不可思议。
她相信,以刘婶的谨慎是绝对不可能死的这么窝囊的。除非……
除非是有人下黑手。
“凌绝,刘婶死时都有谁在场?有人亲眼看到吗?”
凌绝疑惑的看她一眼,安暮雯的态度很奇怪,她不是应该很讨厌刘婶吗?
“没有了,就冷云夕一个人在。”
其实凌绝也不喜欢刘婶,因为冷云夕以前出的那么多的鬼主意背后大部分都有刘婶的出谋划策。所以他每次见到刘婶都没给过好脸色,要不是大哥不让,早就被他赶走了。
“冷云夕?”安暮雯脸色大变,狠狠的一拳砸在轮椅的扶手上,手立刻就淤青了。但是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只要想到刘婶是被冷云夕害死的,她就火冒三丈。
是她把冷云夕想的太简单了,一定是刘婶发现了什么,要不然怎么可能刚刚跟她相认,人就没了呢?
三楼,当场死亡,连句交待遗言的机会都没有。
说没有鬼,白痴都不相信。
“你该不会是怀疑冷云夕吧?”凌绝嗤笑了一声,“冷云夕跟刘婶一向主仆情深,不可能是她。”
“以前是不可能,但是现在可说不准。”刘婶知道她还活着,以后是肯定会跟冷云夕翻脸的。
“那也跟你没关系。”凌绝提醒道。
安暮雯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是呀!她还不能表现的太关心。
要不然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天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晚上,安暮雯躺在床上大睁眼睛,怎么也睡不着。骨折的腿还没好,她又不能翻身,睡的全身酸痛。
何嫂给她送饭,她也一口没吃。最后放在桌子上凉了,何嫂也叹口气端下去。
她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傅西琏还没来估计今天是不会来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亲爱的。”电话刚刚接通,里面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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