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足饭饱之后玉风在小晗逼迫下苦涩地带着头盔回到了家。玉风对于制作的3d游戏并不怎么感兴趣,看了一会书,觉得很无聊。于是就给孙一鼎打个电话叫他去打篮球结果无人接
于是便又打电话给胡举文。
“尊敬的客户欢迎致电中国千山举文专线,普通话服务请按1,forenglish请按2。”玉风郁闷地按了一号键,这时电话那边传来更狗血的话,“本机服务请按1,转呼其他号码请按2。”
玉风崩溃地按了1号键,“有要紧事请按*号键,返回主菜单,无要紧事请按#号键,结束本次通话。如需帮助请按0”玉风郁闷地按了0号键,想问问怎么一回事,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谁呀?搞什么啊,害我差点挂了。”玉风本来一肚子气,经他这么一说,火立马大了起来,“你小子以后跟电脑结婚吧,妹子什么的刷图都能刷出来,以后不要让哥帮你找妹子!”话刚说完,玉风感在震动!
不时还有沙状物纷纷掉落!难不成自己说话震的?这种想法刚从脑中一闪而过,就很快被否决掉了。玉风把手机一扔,一溜烟跑了出去。
可能是地震!!!
下一刻,置身室外!突然没了震感。玉风郁闷地嘀咕道,该不是真的是自己说话震的吧?
正准备回屋,隔壁邻居的话闯到自己耳朵里,“再在这里砸一下。”随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大锤砸墙声。玉风满脸诧异,一脚跨进邻居家大门。当此际,玉风看到一幅重口味的画面,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呵斥二名农民工,像极了包工头。
中年人一脸横肉,油腻腻的特别像猪肉身上的回膘肉,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后脑勺往下头发生的郁郁葱葱的,头顶除了有几根稀稀拉拉赖在头上不愿走的,其他地方如扔过原子弹一样,寸草不生。可是眼前这位显得都爷爷级的人物,偏偏不服老。硬是在那几根毛发上抹上定型胶,将其卧倒以用来掩盖那宛如平镜的头顶。卧倒的毛发显得排列地十分整齐,梳子划过的地方如同犁耙翻过的土地。只可惜了这么好的想法,却没有预想中的收益。
向他那片土地望去,仍能看见那千沟万壑的毛发间隐隐绰绰的不毛之地。
玉风刚要喊他老爷爷,转念一想,不行,又改口道:“大叔,您别砸过界了你。”死老头子抬头讷讷地冲我说了一句:“俺只想掏个壁橱。”玉风一脸惊讶,一时没刹住车,来了句:“大叔你咋不喊四十!四十啊!”死老头子的两块回膘肉顿时变得发青了,陷在肉里的鼻子动了动,
几乎贴在脸上的眼镜快要掉下来。不会吧,开个玩笑也会生气?玉风心里直犯嘀咕。死老头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玉风,恨不得吃了玉风。在竭力压制下,最终没爆发。“我的事你少管,我想咋办就咋办。法律没说不可以砸墙。”
“可是,你砸得我家都有灰尘往下掉,只是让你慢一点。”
“我懒得管你怎么样?一个年轻人自私得很,还是多读些书吧,哪里有我们这些博学的人想的周全。”说着,便把玉风往外请,他挺了挺笔直的西服。屁股后挂着的一串钥匙,走起路来叮叮作响,不是随着屁股的扭动,而晃到侧身来。直到玉风退到门外,才扔出一句话:“年轻人整天不务正业,腹内皆草莽,凭着小白脸到处招摇,骗人小女孩,什么货色,我一看就烦!”随后砰一声,关上了。
玉风悻悻地摸摸自己脸苦笑道:“长得清秀也犯法。”房子还是不时地掉落沙尘来,出于烦躁。玉风无聊地捡起头盔开始进入游戏世界。
随后耳边传来一阵悦耳的声音;‘欢迎进入小千山。”随后排出几行大字,千山者,意为世俗种种之弊,世人常常因其怨恨,尝有人欲除其弊,然千山根深于浊世,非人力可移卸,若效愚公之法,千山众多,亦为不可。遂世人长拂袖游于千山之间。观得种种笑料,付作笑谈!此等举动谓为笑千山!
下一刻,金字隐了去,玉风看到了一个苍凉的意境。青峰之上有人盘膝而坐,波澜不惊。玉风脑海中一闪而过:“是尸体!”那具尸体宛如一尊石像,不知过了多少个世纪,沧桑古朴。似乎没有生机的尸体,却诡异地有光华流动。突然,天空莫名出现一个黑洞,不断旋转吸收灵气,尸体似乎与黑洞抗衡,不久一切就消失了。天空好像没有出现过黑洞,也没出现过山峰。
玉风揉了揉眼,眼前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仿佛刚才做了一个短暂的梦。这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江南小镇,黛色的瓦片,粉墙环护。篱墙边绿柳周垂,万千翠色中吐出几点红晕,细看来,竟是数点海棠,玉风站在石缝中夹杂着野草的石桥上。不由地迈开脚步,沿着相接的游廊往前走。莺燕淸鸣。不久道旁的风景稀疏了。
突兀地眼前出现一位美女,玉风突然看呆了。女子见玉风不住地盯着她看,一脸地不悦,眉头皱了皱,朱唇轻启道:“公子你看够了没?”
“嗯?没啊”
“什么?你真无理!”女子眉头一挑,怒意羞红了脸!
玉风见状,心想她肯定是误会了,不由自主得抓住她的手,想解释。触之所及,挺滑。水嫩水嫩的。此刻女子强压着怒火,劈手夺了去,厉声道:“可该住了!”
玉风灿灿地收回双手。女子瞪了玉风一眼,便要离去。玉风一箭步拦住女子去路。“姐姐,我并非轻薄子,方才不是故意的。”女子冷笑道:“不是轻薄子,那定是色鬼无疑了,走开!”玉风一阵汗颜,心里直怨女子脾气不好。却不想自己的行为已经十分不堪了。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