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在万分懊悔地目送美人离去,手中的那一丝温热尚在。恋恋不舍的不仅是美人的面容,还有那处之所及的柔滑。但目送,芳尘去。
桥头,伫立。
“你若能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信你不是轻薄子,刚才的事就算了。”美人目光流转,最终停留在玉风脸上。
“说吧,什么事?”
“奴家弟弟柳玉不务正业,数月流连于烟花巷中,能否找到他,告诉他家父要回来了?奴家叫柳月华,公子名讳?"
玉风心里骂道,劳资要这么就答应你才真是傻比,这分明是有求我嘴上的套词,心里认为自己是情场的盟主。去那种地方还能是纯洁无邪的邻家男孩?还信我不是轻薄子?玉风邪邪的一笑,“此事不难,小生将会全力相助,只是不知这烟花巷,是此地哪个巷子?我怎么不知道附近有叫烟花的巷子。但愿月华流照君,姑娘真是好名字啊。小生姓魏双名月生。”
柳月华目光闪躲,俏脸微红,如同三月的桃花盛开。“那有劳魏公子了,奴家静候佳音。”说完就走下了桥,任凭玉风在身后喊烟花巷在哪?就是没回头。
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您的状态栏已开启,接到主线任务“探访秦楼”,系统赠送你白银10两。”话音刚落,玉风一脚踢到一块亮晶晶的银子,玉风默默从地上捡起。正出神间,旁边冲出一个人,玉风立马抽身闪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银子装了起来。
令玉风大惑不解的是,这个人扶着墙吐了起来。玉风拍拍这人的背,关切地问道:“兄台怎么回事?”
这时他颤颤巍巍地指了指前方,玉风顺指望去,不期而遇的是秦楼!
玉风一激动,拔腿就要去。
呕吐的人一把抓住玉风的手,揪心地喊道:“翠香楼去不得啊。”玉风转身发现这人竟然是一鼎!
一鼎一愣,苦笑道:“早知道是你,就不叫住你了。也让你领略一下什么叫丑得浓烈。”
“你怎么了?”
一鼎摸摸鼻子道:“不堪回首啊!劳资以为秦楼是洞天福地,就兴冲冲地进了去,结果一群恐龙要上我!”
玉风嘎嘎大笑:“恐龙专治邪思妄动之症,具有济世保生之效,是一味好药啊。”
正说着,翠香楼涌出一群粉头,吊斜着眼,嗲气道:“孙郎你等得我们好苦也!”
一鼎两眼发直撒腿就跑,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躲进附近房屋里,一时间,街道人空,关门闭户。玉风正郁闷间,为首的一位恐龙嗲声道:“哎呦,帅哥哥,别走啊,人家喜欢你。”
玉风再也无法淡定起来,冲着一鼎逃跑的方向,一溜烟跑了。
“说吧,你去哪里是找一个叫柳玉的人吗?”玉风扶着树,弯着腰气喘吁吁道。
“柳玉是谁?我是寻找一个叫苏紫的女孩。”并将苏紫的来历与起因,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嘿嘿,你对她有想法?这么殷勤?”
“没有,我们是清白的!”
“那她是主动勾搭你!”
“也没有!”
“那你们一定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了!”
一鼎莞尔一笑,“我们只是偶遇而已,嘿嘿,偶遇而已!”
玉风叹了口气:“在秦楼偶遇,缘分啊!”
一鼎一下被噎着了,蓦然间发现玉风说的是指恐龙,并非是托付自己找人的美女,恼羞成怒下,便向玉风杀了过来。
玉风一见来势不妙,撒腿就跑。一鼎怒吼道:“奸贼哪里逃!”
“停!”玉风站立住,发现又来到另一家秦楼。
“这家不会有如花吧?”玉风反问道。
“不会!”
“为什么?”
“你找的是男人!”
“有区别吗?”
“我找的是苏紫,直接问的鸨儿,说要赎她,她说有,那恐龙激动地冲了过来,道个万福,自称自己是稣芷,年芳二十九。我回答说找的是大约十几岁的小女孩。恐龙一脸委屈地说难道人家不是小女孩吗?然后剩下的你都知道了!”
“哎呀!稀客稀客,两位里面请,不知想要哪位姑娘?正与一鼎犹豫要不要进去时,楼里的鸨儿迎了出来,在一群花红柳绿的掩映下,半推半就跨进了秦楼。
正是秦楼一入深似海,从此贞操是路人。
“妈妈只管拣那才色无双的姐姐陪我们喝杯小酒即可。”
“莲莲、香香!”
“哎!”
“官人你看这两位丫头,都是有了名的,您看。。。”
玉风摇摇头道:“妈妈,只管哄我不成?欺我们生人?”
鸨儿笑道:“有只是有好的,可惜已有其他客人占先了。”
玉风正与鸨儿套话,想套出苏紫的下落。一边的一鼎不耐烦了。“你们这有没有叫苏紫的,小爷我要赎了她。”
鸨儿一下变了脸色,冷笑一下:“把他们给老娘轰出去,没点眼力劲也敢来我季翠楼捣乱。”说完就有一帮打手就要动手。
这时楼上传来一句:“不得无礼,秦公子是我请来的客人。”
话音刚落,鸨儿的脸色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冷屁股立马变成了老菊花。殷勤地握着一鼎的手:“哎呦哟,老身有眼不识泰山啊,原来是秦尚书的公子啊。您一向不来这种地方的,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找苏紫姑娘,她现在不方便见客。”
一鼎满脸地狐疑,这老太婆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自己不姓秦啊,不过听到有关苏紫,便没有反驳老太婆。追问道:“为什么不方便?”
老太婆示意一鼎附耳过来,低声道:“在陪柳公子,今日梳弄,柳公子出了三百两呢!”
玉风闻言道:“哪个柳公子,可是柳玉?我找他有事。”说吧往她手里塞了点银子。鸨儿用手掂了掂,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楼上三号房。高声喊道:“秦公子跟我来,有位客人等你多时了。”朝我丢了个眼色,扯着一鼎往刚才帮忙解围的人屋里走去。
玉风连忙冲上楼去,一脚踢开房门,只见春、光乍泄,枕藉残红。满地桃花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