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中午饭又都玩了一会,司马承和司马铄就喊着玩累了,不好玩了,惊动了在那边和来福说话的司马衷,司马衷让来恒叫来他祖父,让他祖父去和司马家的那些管事谈玩具买卖的事情,来福是过来听司马衷的建议的,在对待经商的嗅觉上,感觉太孙殿下比自己厉害多了,现在没有产权保护的说法,这边出来新东西,明天它们就仿造出来了,司马衷也是想着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放过的想法,而且还能加深分族和主族的联系,能做就做起来,自己答应晚上写写建议书给来福。
那些小叔叔们都围过来要司马衷想出新玩法,看他们眼巴巴的样子司马衷心里好笑“走,去大殿”让他们在下面做好,司马衷坐上面前面放大桌子后面放大椅子,自己坐上面,司马承不乐意了“侄子,你怎么能坐上面让你的叔叔们坐下面?你这可是不孝.”
“对,你这是不孝,犯了家规”“对,你坐下面,我们坐上面”下面乱七八糟,司马衷乐了,唉幺刚才玩得挺嗨,翻脸不认人了,司马衷笑了“我们司马家一向有个习惯,大家都有意见,那么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谁来和我比试一下.”
只听见一个粗大的嗓门道“我来”一个身高有一米五的粗壮孩子从人群中出来,司马衷认出是骠骑将军司马望的孙子司马奇,他的父亲司马奕去世的早,祖父很是疼爱他,养成了他彪悍的性格,周围的小孩都大声叫道“上,给我们的小侄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要听长辈的话.”
“哈哈哈”都笑起来,牛二过来战战兢兢的站到司马衷前面,“哈哈,侄子怕了吧,怕了就下来”“是啊,让仆人替他上,太丢我们司马家的人了”又是一阵哄笑,司马衷知道历史上有个事件叫‘八王之乱’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作乱的王爷,如果自己压不住他们,那么后果可以想象。
上前拍拍牛二的肩膀,让他躲一边去。
司马衷站到司马奇对面,身高才是他的一半,“侄子,等会我使劲大了,你别哭啊!”司马奇毫不掩饰自己对侄子的蔑视“你的废话真多,来吧!”司马奇气得叫起来,跳起来挥舞着右手对着司马衷的头就打过来,果然有一把子力气,拳头挥舞着霍霍有风,司马衷对着这拳一动不动,司马铄道“我们的侄子被吓着了吗?可别伤太重了.”
司马奇看司马衷不动就想着收收劲,这时司马衷动了,一个侧头躲过拳头,双手抓过他的右手,反手使劲一拧,带着他的手到背后,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使劲一脚,踹得司马奇往前踉跄了几步,趴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周围一下安静了。
司马奇立马爬起来喊道“你耍诈”司马衷冷笑道“我耍没耍诈你自己不清楚?”“再来”说完司马奇就又冲了上来,这次稳了许多,司马衷直接对着他的拳头挥过去,司马奇看他竟然和自己对拳头,手上也使出全身的劲,两只拳头在众人的目视中对撞在一起,就听见‘嘭’一声夹杂着个蹦骨折声音,司马奇还没有叫出声来,司马衷对着他就是十几拳,拳拳打在他的胸前,一个八卦掌就把他像沙袋一样打飞了,然后收工。
这是司马奇才叫出声来,“疼死我了”牛二高兴的去叫御医,周围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司马奇是他们中间武艺最好的人,他们就是十个人也打不过他一个,这样的猛人现在躺着地上叫唤呢。
司马衷也是庆幸不已,没想到司马奇劲这么大,如果不是自己经常打木桩,再加上自己用手骨打的他的手指,不然躺下的就是自己了,现在手还发麻。
环视一下四周,大家看向司马衷的眼神有点躲闪,不由得咧嘴笑了“各位叔叔哥哥们,我坐上面是有原因的,我想给大家讲故事,在下面讲的话就听不清楚,不如在上面大家听的清.”
这时御医也来了,又揉又拉,然后上好药,司马奇也撑着不走,要听听司马衷讲什么故事?牛二带着一个50多岁的书生坐在角落里,他给那人磨墨,司马衷点点头,然后就开讲了。
那书生是刘徽家族的表弟,半年前家里被山贼洗劫了,表弟只好带着家人来投奔刘徽,刘徽来求司马衷给安排安排,正好司马衷在为自己天天写这写那的愁的很,考察了他一下,拖家带口的,口风也紧,就安排他当自己的笔录师,把自己的大白话翻译成为现在的繁体文字,自己就是检查看看大体意思是否相符就行,使自己轻松了许多。
像现在司马衷在上面讲,刘岩就在下面记,完事后再核对一下,比司马衷自己写强多了。
“从前有个人叫阿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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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了几个后,就发现人来的越来越多,那边的女眷们也都来了,很快大殿里坐满了人,桌子椅子烧炭声等等,忙活了快半个小时才都坐下,祖母和母亲坐在正中间,桌子下面都放在木炭。
“衷儿继续讲就行”现在没有京剧戏曲,没有说书人,没有小说,那边听说司马衷在讲故事,开始没在意,让仆人听了再过来讲,越听越愿意听,在孩子们的要求下,大人们来了,司马衷又是行礼又是行礼的,感觉比讲故事还累,母亲看看司马奇包裹的手也没有说什么,让司马衷接着讲。
看着下面黑压压的都是女眷,二十几个男孩子被挤到了一边,司马衷果断的决定开讲白雪公主的故事。
“那是在很遥远的西方,有一个.......”司马衷的声音时高时低,时而饱含深情时而冷酷无情,下面的人听的心惊肉跳的,一会笑一会哭,故事讲完后竟然都拍掌高呼,当然为了迎合这时候的封建礼教,司马衷对此做了许多修改。
然后就将狼和小红帽三只小猪等等的故事,都听得如痴如醉,如果不是后来祖父派人来找,都还要听下去,就这样还说要有时间让司马衷再接着讲呢。
司马衷讲的口干舌燥了,水早凉了,也没有人来给加水,可怜的人啊,都在议论刚才司马衷讲的故事,司马衷自己则躲到一边喝水去了。
很快晚宴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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