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早就听说过‘洛阳纸贵’这个词语,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就创造了历史。
下午来恒跑来告诉司马衷府里的丝绸和纸张都卖光了,管家正忙着从其他地方调货,府里忙得团团转,汇报完来恒就跑着去给祖父帮忙了。
原来洛阳许多人都买了丝绸和纸张誊抄给外地的亲朋好友,先睹为快,以至于今天的人都忙着誊写都没时间聚会吃饭。
晚上司马衷照常和母亲一起吃饭,父亲太忙,母亲又怀胎八个月,本来司马衷想着再微服出去玩玩走访一下,结果母亲每隔一个时辰就派侍女来看看司马衷在干什么?于是就先息了这个心等母亲生了后再说。
今天来到这看见父亲正搂着母亲说着什么,两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母亲手里拿着一卷丝绸在认真看着,司马衷一看就知道是奏章,现在的奏章和电视上的不一样,因为纸张的质量真的不行。
司马衷坐在椅子上看父亲和母亲叽叽喳喳的没完,自己先吃饭了。
过了一会父亲起身要去处理政务了,走前摸了摸司马衷的头,“父亲不吃了饭再去吗?”父亲笑道“去前面和大臣们一起吃”“奥”“衷儿,看看这是什么?”父亲走后,母亲拿着那丝绸过来递给司马衷,司马衷好奇的打开“臣荀勖拜上,臣闻尧称历数在躬,璇玑以明天道,周武未战而赤乌衔书,汉祖未兆而神母告符,孝宣仄微,字成木叶,光武布衣,名已勒谶,是天之所命以著圣哲,非有言语之声,芬芳之臭,可得而知之,徒县象以示人,微物以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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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意思就是说以前的圣人和皇帝在没有当上之前都有圣象显示,现在世孙梦里梦见这些说明是上天选定的人,王爷你该登基了,荀勖在这里推荐封世孙为太孙。
司马衷摇摇头,好见风使舵的荀勖,上次的事情就是他引起的,这回这么快就坚定的支持父亲和自己,让自己想对他使手段也不能使,不然让其他大臣怎么看,只能以后有机会再下手了。
最后面写着一个字‘可’一看就是祖父的笔迹,原来祖父已经看过同意了,怪不得父亲和母亲这么高兴呢。
上次的事情让他们现在都心有余悸,这次荀勖上书祖父同意了,意味着衷儿马上就是太孙了,这样太子太孙,信号多明显,这样父亲的位置才稳固了。
两人放心了。
吃饭的时候母亲一直在笑,越看司马衷越是感觉看不够,司马衷被看得心发慌,最后母亲说“明天是家族祭祀的日子,衷儿别忘了.”
“诺”以前家族祭祀司马衷都和自己的那些小叔叔们弟弟们在后面磕头就完了。
所以对自己竟然能站在前面很是惊讶,自己就站在父亲旁边,祖父身后。
祭祀前祖父问“叔父,侄儿想立衷儿为太孙”司马孚点点头“可”“安世,你看呢?”“孩儿遵从父王的旨意”于是司马衷被当众宣布从此是太孙了。
祭祀后司马衷苦着脸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20多个小叔叔,2个哥哥,四个弟弟,心里苦笑不止,放眼看去都是司马家的人,目测有一百多个男丁,女眷和女孩们都在祖母那边也得有一百多,司马家直系亲属有三百多,上年因为祖父和父亲都在外地,家族祭祀也草草了事,今年祖父已经是王爷了,父亲是太子,司马家从此就不一样了,将来是皇族,在外面的族人也都回来了,趁这个机会要好好的聚聚,祖父和父亲在招待那些长辈,司马衷则被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20多个孩子围住了,自己的辈分差不多是最小的了,太无语了,一群小叔叔啊。
七嘴八舌的问“你真是做梦梦到的三字经千字文?”“我为什么梦不到?”“你到底几岁了?为什么长得比我高?”一个还好说一群小孩围住你叽叽喳喳,感觉让人崩溃啊。
看着这些小孩有主意了,挥手叫过牛二说了几句,让大家跟着他去外面花园玩,一说玩就都跑出来了。
牛二和来恒很快跑回来了,都好奇的看是什么“来,我教大家怎么玩老虎吃小孩,这样划线,这样走.”
别说他们的悟性还很高,很快就会玩了,又教给他们其他的五子棋,跳棋,几个年龄的大玩排火车。
把竹马,木制的三轮车,滚铁圈等,他们都玩得不亦乐乎。
司马衷知道他们刚才是来找自己的麻烦,小孩的羡慕嫉妒呗,当然那几个大点的小叔可能想自己下马威,结果还没来得及展示什么就被自己的玩意征服了,叫过来恒,让他把东西给那边的女孩们也送一些过去。
来恒笑呵呵的走了,前些天殿下让自己准备了好多玩意,自己还嫌浪费,原来殿下早有准备啊,然后指挥着下人给有小孩的人家车里都送一套,自己亲自把玩意给那边送去,自己也好好的出了出脸,因为自己要解说怎么玩啊。
那边家眷们听说是太孙给的,看见玩得孩子不亦乐乎,一个个笑的很开心,都围着母亲祖母夸奖司马衷多好多好。
母亲笑得更好看了,都夸杨艳漂亮。
这边气氛就淡些了,因为祖父在考究司马家族人的能力,父亲在旁边听着看着,一个个在外面威风凛凛,对自己也是一幅长辈样的族人,都小心翼翼的坐在父亲周围,大气不敢出,脸上都带着讨好的笑容,司马炎知道父亲通过考究和这两年的表现给他们安排官职,有的要上,有的要下,有的要调去好的地方,有的要调去差的地方,这是父亲在教自己怎么驾驭族人。
这要上溯到祖父,祖父一直官到太尉,司马家本来就是以武兴家,谁有本事就服谁,祖父能给司马家的人官职,当然族人都要团结在祖父身边,这样想了一会就聚精会神的听父亲的问题,看族人的回答,听父亲的点评。
中午饭也都吃饱为止,不喝酒,继续考究族人,也不知道父亲的精神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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