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篇初 第二章海航缘由

    “不可以！”

    刹那之间，紧氛凝肃，肃氛紧凝，无心之语触碰禁忌之言，登时一场揪心情景倏然生成。

    白描描言词之中有被指定为禁忌的词汇参与，所以她说出的那句话始结束，白旧水就猛然瞪眼，脸色骤变的顿时喊叱。

    那种语气，虽没蕴含责难之意，却容易令人以为蕴有强烈的呵斥意味。这样的言语听在耳中，定有几分不舒畅，可白描描也只能承受。

    对自己的姬仙这般态度，虽有失态，却也不全归因于白旧水。因为他明白那个叫做夜行军的军队的职责，以及这个只出没于暗夜的夜行军所履行的职责对大土的重要性。

    作为大土花郎的少上，存在一些原则是铭骨刻心的，那是必须深深印到骨子里的东西。不可随意更改，也不可随意冒犯。

    白仙素显然也是清楚那似神出鬼没般的队伍，略闻他们的重要性。虽然有些想法不能倾吐，但她心思细腻，也毕竟白描描是她幼后。

    当即，那似水的眼眸微瞪，绽出两抹亮光，轻声斥责道：“姬后，姬仙可曾许过不可乱说这些话，是不是还不记得？再不然，后出要是责罚了你，姬仙也是不可以帮你的。”

    一语抹除白描描无心之言所犯罪过，不算是心机，那是智慧。白仙素都已经这般说道，白旧水若还是责难白描描，那就不能好好的了。

    感受到这突然间微显严肃的气氛，白描描乖乖低了脑袋，拽着自己的小衣服，认错道：“哦，幼后明白。”

    随后，白描描又小声低估，有些委屈，却是故意说给白旧水听的，“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嘛，听不出来嘛？”

    目光扫向白仙素，随后投向白描描，白旧水身姿坐了回去，嘴角微撇，露出坏坏的眼神，道：“怎么会？当然听出来了。所以然呢，没有打你屁股嘛，以后再犯，然去你们班让你出丑，咯咯咯，想想都好刺激，嗷吼吼。”

    “嗯嗯嗯嗯嗯，大水……不理大水了。竟然用这种口气，一定生你气，哼。”白描描俏脸微鼓，宝石一瞪，双手掐腰，一副气哼哼的模样。

    “啊姬久，嘛，姬久啦，好嘛，小气姬久！后出给你认错啦，那，后出改，一定的好不好？嘿嘿。我们来谈正事啊，谈正事。诶诶，坐，坐。嘿嘿。”

    得见白描描竟开始有些得势不饶人的架势了，白旧水连忙去哄她，因为他是相当了解自己这位少女姐姐的脾气，小小时候经常闹的。

    “哼，呸！”

    白描描，很调皮。不过，当然不是真吐，但吐过之后，白描描好像满意了。哦，开始得瑟了。

    嗯，也就一下下，白描描也是懂事的，随后也不再胡闹，安静的呆在了一旁。

    白旧水收回调皮气息，有些正经的说道：“姬仙，我沉睡期间，未云殿可与烟曳辞男系又有什么不和？别又让我受不了啊！”

    白仙素摇头，回道：“现在没有。团主担心你，可能是没心思，并没有去见未云殿。而未云殿，若他无几分气度与谋略，你也不会用他的。现在形式变了，我们的遭遇令得他们也不在较劲了。”

    白旧水听此，默默点头。是的，未云殿此人虽然风气不正，本性不够良好，但确实是有真才实学的。

    倘若将他的才学用正确了，所创造出的有益价值将超越他腐败风气所带来损害的价值，所以白旧水才一直保留他总仆大人的职位，对他的所作所为较为一丝忍让。

    而未云殿也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所以他做事都为自己留有余地，所以而今，稳坐总仆之位。

    白旧水又谈及先前的话题，向白仙素询问道：“也好。姬仙，这事可有告诉烟曳辞男系？”

    白仙素素净的容颜略有担忧之色，拉着白旧水的，的，焦黑手掌劝道：“还没有。可是，一旦返航，这次的损失会让你被追究的，或多或少会有一点的。我们什么也没有得到，而且我们是怎么出来的，后出你要想清楚？”

    没办法，白旧水浑身原本都嫩的，自从被电过之后，而今，名副其实的“外焦里嫩”！

    “哼哼，没事，这次倒是后出不自量力了。算了，那就和烟曳辞男系商量一下，安全返航。不要就不要，然所接受的世界认知里又多了一个神秘的大海文明。足够了，回去就回去，怎样就怎样！”

    “来之前到现在，我还想着这次能解决大土千年的难题呢，姬仙，我傻不傻？”

    白旧水这次倒是真的有些失落，自信心遭到了一番打击。不过，这对于一个一向有着优越感的少年来说，或许不是坏事哦。

    感受到白旧水的心境变化，以及他那副虚弱模样，白仙素有些心伤，将白旧水搂在怀里，抚慰道：“没，后出很厉害的。小时候是，现在是，以后成年了也一定是。”

    “姬久呢，相信少上的能力，相信……军主的能力，也相信大土一定会好起来的，会更好。”

    本是挺温馨的，可提及军主，白仙素倒是带着一丝浅显的感情波动。不过，也许是单相思，因为军主，是成年人。

    换言之，明显的小草想吃老牛啊！这牛该多幸福啊！

    “哼，姬仙夸夸夸又扯到军主，还脸红，哼。”

    白旧水和白描描竟出奇的一致的用同样不满的语气说了同样的话。原本挺温馨的氛围，陡然间变化，就这样的、无准备的被俩屁孩给扼杀了！

    “啊，什么？哦，那个，啊，哦，再说说我们的少上为什么猜是瑰冰呢？伺候你的人可是那么多？能用好多根手指数的。”

    白仙素思维也是敏捷，为了避免谈到让她脸红的话题，立时转移白旧水的注意力，一般这招对付这俩小家伙，都挺管用。

    因为这俩屁孩只是为了表达好奇与调皮的心态，对于情感话题根本不感兴趣，还有就是，这俩娃没开窍呢。

    听此，白旧水顿时收敛坐姿，做出一副严肃模样，正色道：“未云殿身为总仆大人，职责所在，然的情况他必须随时了解，瑰冰与又萱仪又都为然随身女仆，却归属未云殿。”

    “此次出了这种状况，关系附属，然若醒来，初始必当告知未云殿和姬仙…”

    “能不能说重点呢，后出？”

    白仙素只是为了岔话题，虽然成功了，却岔出了白旧水的职业病，那是一脸郁闷，不过她并未表现明显。

    “又萱仪姬仙这次没跟来。”白旧水实在，“啊”一声恍然大悟，随即语道。

    女仆有许多，可最贴身伺候白旧水梳洗打扮的女仆却只有两个，一个叫又萱仪，另一个就是瑰冰。

    白仙素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小嘴微张，甚是可爱，“哦？这个姬仙倒是没在意，那后出你刚刚说这么多…”

    白仙素没说完，“多”音拉长，等待白旧水给予答复。

    “废话。”

    白旧水一改刚才正气凛然的模样，笑嘻嘻的，再次成为姬仙的后出。

    “小后出你又调皮了，姬仙可是在这呢。”白描描抢在白仙素之前说道。

    白旧水反驳道：“姬久，你又淘气了，姬仙在这呢。”接着便是一团欢声笑语，姐弟三人闹成一团。

    蔚蓝的天，蔚蓝的海，蔚蓝的天与海的夹层心头，沉浮飘摇着两艘舰、舟。清浪拍濯，云雾缭过。一对对、一列列，每位兵士的身躯无不凛然着霸道威严与铮铮铁骨杀伐气。

    “禀告，团主，距离较远，无法看清。但可以确定是属于大土的官方舰，至少五艘，久久徘徊，不知是否进行警告？”一位士兵恭敬的禀报道，其身旁站着的削瘦男人，却是丁辰团团主烟曳辞。

    此时的烟曳辞身着团服，倒是有着几分秀气在其周身缭绕，鬓发及胸，长发及腰，英俊秀美。

    不过即便如此，他的身子依旧散发出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迫人心魄。

    在大土，每一个兵团都有属于该兵团特有的团服，而团服上的编码，则是其主人的代号名称。

    烟曳辞的团服上就有一个经过怪异化的古老“主”字，却意味着他是该团至高的存在，团主！

    “官方舰？居然是官方舰。多此数目，应该是从人途之路回归的沿海家族。没有截舟舰相随吗？那或许有强者相伴。不必管它，若有警告，估计也是件麻烦事！小心就行。”

    “属下明白。”

    而后，“铿铿”脚步之音由远及近，稳重而雄浑。另有一位士兵上前，恭声道：“团主，搜搜盘此前产生了虚淡的光芒，十分微弱，针对性搜索后发现发现疑似目标出现在北偏东一**约一千二百海里的神秘三角海域。但是目标仅出现两息时便消失不见踪影，搜搜盘多度运转，却已无法寻其踪迹，我团所留‘残龙气’也不再有所反应。”

    “另外，天机璇运转天象，推测示得目标所在区域正遭受暴风雨袭击，其波及范围大概百九之十海里。倘若继续原航线前行，估测三天时后将危及我方舰队。不知团主有何指示？”

    闻言，烟曳辞露出忧色，自语道：“死去海？龙兽又现？暴风肆行？真是大祸之地。三天时，逐杀者？有力借了。还有时间，保证我们安全即可！其余，等少上醒来，我会与少上商谈。对了，受伤的人目前伤势如何？”

    “回团主，团员们的伤势正在恢复中，已无大碍。瑰冰女仆刚刚来报，少上已经苏醒了，目前正在舟厢内休息，白仙素姑娘已经前去看望。”

    “哦，有点意外！没事就好，这孩子有点调皮却也是勇敢，能被选为少上也是有着一些能耐的。等会与少上商量一下，此事先放在一边吧。”

    烟曳辞感叹一番，瞭望无尽波光，随即想到什么，面色略带伤感与愧疚，“军主大人的话，是不得不重视！大海的世界远不是目前的大土所能比拟的。大土统宙海之图籍，掌天下之生死，可被泯灭过文明，而大海却一直延续至今。文明断层，是一个致命的伤害。海底的文明，确实已经被海类发展到另一个新的巅峰了。”

    海水浩瀚，汪洋无垠，充满了无尽的未知。但是，这些烟曳辞他们并不知晓，一直生存在安逸的大土花郎，格局所限，思维眼界也不免有些定性。

    更何况，他们的生存追求也不在海域，因此，难以对其产生重视，吃了亏是必然的。

    此次出海远渡至此，也算是首次正式的远渡。一路上的遭遇，简直就是一个另类的寻宝大冒险。更可气的是，寻宝不成，反被一群海类无缘无故的袭击，而且还被一路驱逐，目前好不容易才避开它们的追踪。

    此前，曾有进入大土的海侠传出消息，大意为列连领域地火山群北方未知海域近两年内曾六次出现人形海兽、神秘龙族之吼啸及大规模海类暴动事件。

    场面相当震撼，无数海类涌现，厮杀。成群成片的海类被大海吞噬，猩红的血水扩散至数个无垠的海域，足以证明海类何其多。

    虽然仅是遥远的观望，但根据目击海侠所描述，再经众多海侠护主多番推测，探查，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竟是疑似已灭绝无尽年月的龙族宗主一脉幼龙横空出世，并可能伴随有先辈古藏。

    这一消息不胫而走，却也着实在这辽阔又浩瀚的大海之上掀起了滔天大浪，并迅速波及到周围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海侠、海盗势力之中。不知有多少人眼热，纷纷按耐不住，请求有威望的护主借助先民古藏查询。

    其结果，更是让**难耐的寻宝人心潮澎湃。不管是否属实，他们也已纷纷前往那未知海域，等待大机缘！

    在大土大陆与兽林大陆及人途之路交接以北的海洋，名为大王洋，千年前曾为极度繁华与强大的天王海域之一，为东之皇龙族的发源地。

    但是，这些繁华在流逝的岁月打磨下，终是和这海上的风一样，逐渐荒凉着。繁华三千，辉煌九百，但最终都是归于尘埃，成了弹指云、过眼烟。

    而今，龙种族群早已隐匿多年，不临世间，龙族宗主一脉也是早已在岁月中死亡灭绝。

    人们都知一些强大的种族，生命气息蓬勃，血与肉蕴含强大的力量，并吸收过天地间的精华，整个身躯都如同一株活着的宝药稀珍。

    也正因此，这些族群的血肉对人族有着逆天奇效，有着特殊的药理作用。那仿似滚滚药性精华的血与肉，可滋养人类的四肢百骸，淬炼其肉体，壮大己身，更可延年益寿。

    尤其是一些先于人类诞生，并传承至今的种族，它们的血脉肉身都属于绝世宝药。所以至强海盗想着夺取古藏，食杀人形龙兽之血，啃吞龙兽之骨，变得更为强大，为争霸海域提供便利。

    理所应当，海侠为了制约海盗，也是不得不参与到这次狩猎行动之中。当然，他们之中也有想要获得古藏的存在。

    于是，一场俘龙之旅就此展开。

    而白旧水来海域的目的，也是为了这只传闻疑似龙族宗主一脉的龙子。

    只要得到它的一滴真血，凭借这个种族的战斗力及大土的力量，那困扰大土千年的雾莱卡七暗峰问题，应该算是彻底解决了。

    以前，大土先人们不曾解决这个问题，归根到底，勉强算作没有能力吧，因为大土最强者不能出现在那里。

    那片特殊而诡异的地域，限制了大土最强者的力量。可如果不在雾莱卡，那么所有的问题只需一指压落，便成灰飞。

    然而现实却是总令人揪心。所以，他们需要一种强大且能克制雾莱卡之遗种的种族协助。

    虽然，世间强大的种族不止龙族宗主一脉，还有其他许多种族。但却是因为大土的处理方式，导致这是要冒着与其全族为敌的风险。

    若是整个大土与他族为敌，对于独特于世间的大土来说，那可不划算。

    当然，也是有着其他诸多因素的困扰，使得“聂杀行动”一直难以完美实现。可这次难得仅此一只落单龙族，且潜力十分强大，若养成，那绝对能横扫数以万计的大土巨灵，黑瞳雷霆蝠。

    那么，因闲暇下来的白旧水被无聊了心神，使其蒙尘之后偶然得知此事，又未经思索，瞬间纵容了少年冲动的血液，怀着美好出来了。

    怀着美好……

    因而，白旧水忘记了太多。倘若消息成真，是条幼龙，那么隐世的古老龙族也定然不会旁观。但倘若没有幼龙，对白旧水来说，结局与有龙子的结局也是一般无二的。

    早已注定的结局，却未被世人看透。

    团王十川山见团主浓眉紧锁，神情有些低靡，随即开口道：“团主，此次航线乃是属下等几位团王选择制定。此次出现差池，若要惩罚，属下等人全力承担，请团主莫揽失职之罪。”

    烟曳辞挥手，收拾了一下心绪，语道：“这事怪不得谁的，好了，就此结束，不说这事了。一路行来，局势有些超出想象。在花郎待久了，人也就庸懒了，倒是小觑了这些终生漂泊的海客了，看来大土也要整顿一番才行了！”

    抬头仰望，蔚蓝的苍穹浮滚着几朵巨大而苍白的云，“没有高层存在的沿海地域，果然不一样，这其中的牵扯竟无一人向军团上报？看来，最近几年，腐朽的火焰已然蔓延了。这将熄的苗子不过岁月十几载，竟再度燃起，该死！”

    烟曳辞的话语渐冷。流年逝水，时光匆匆，这大土又将开启一场强势镇压的运动……才行。

    “不过，本以为颇为简单的任务倒是变得有些棘手了。”

    原本以为以他军团的力量，拿下所要之物绰绰有余，可来到这素未谋过面的汪洋之后，他才震惊，一切竟不是想象的那样。

    “团主放心，此事属下已飞信陈族。二元长回复‘军主外出，花郎沿海防卫网域长暂由天子考九十八令学子新眉出任。九号拟军主现已动身大王洋’。”

    短短两句，其蕴含的讯息却太多。所涉及的全身塔尖之上的人物，也暗明了大土军事目前有了巨大变动。

    在大土，未得许可，任何擅自闯入花郎的修者，都会遭到花郎沿海防卫网域之中的千组冷璃光芒器的轰杀。哪怕是遭到坏人追杀的好人。这是大土的规则，千年未曾更改，以后也必将存在。

    至于新眉，文治天下的存在，一代娇雄！

    “嗯，九号？看来军主早已知晓此事，看来我们也少不了责罚了。还以为少上能瞒住军主呢！”

    一望无际的大海，烟曳辞所思甚远，远到少有人听得到他的话中音。

    “也好，有了军主的力量，只要它们遵守规则，我们和这流水也算是扯平了。”

    “虽说将者不言政事，但这新家怎…”

    正当这时，未完话语的烟曳辞却是敏锐的感应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异样，浓眉一皱，将视野从波澜的海面移出，盯向远空。

    远空远景，不变的天，流动的风，忽见诧异一幕，随即烟曳辞面色一变，喝声喊道：“三十六、十八、七，战前拦击。”

    “嗖嗖嗖……”

    远空，霍然惊见，数十道黑影好似自天穹降落而来，其声凄厉，犹若黑色闪电，瞬间划破长空，呼啸而至。

    顷刻，被团主烟曳辞喊到的离攻击较近的三人立时行动起来，瞬时，璀璨真元从体内汹涌而出，拳掌挥动，霞光莹莹，而后猛然轰向临近的数十道破空而至的铁矛。

    “轰！”

    拳铁于刹那间相触，嘭嘭而鸣，颤音响彻而起，道道霞光瞬间激射而出，涟漪荡漾。

    然而，在如此激烈的碰撞之中，却仅有十数根铁矛被那澎湃如河般的力量崩飞，其余精金利器仍然凶狠而至。

    眼见攻击未能拦下所有铁矛，三人目光都是阴沉了一些，滚滚真元汹涌而出，覆于双掌，而后猛然前推。顿时，一道弧形防御层于虚空浮现，抵御那铁矛拥有的强大劲力。

    这种杀器，大土军团之人可谓熟悉，熟悉的都已见惯如常，因为它毕竟算作是仅属于大土的土特产，所以，它的特性，军团人可以说指掌了如，只要那穿金裂石般的劲力一过，便是不费力的安全。

    不过，截舟舰的攻击力度却也不是摆设，只是由于大土国规法的原因，杀伤力受到限制。饶是如此，截舟舰上的远程攻击也不是一般强者能抵挡的了的。

    而近距离攻击，那更是可怕，若是击中目标，那就是直接射杀、穿体毙命。因而，截舟舰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

    眼见铁矛与光弧罩碰撞刹那，光芒飞溅而绚丽，刺耳的爆鸣响起，那三人硬是被生生震退数步才稳定下来。

    这般撞击力道，竟是连一旁的阁舟也是为之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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