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两兄弟跳下悬崖到底会不会死?凶狠男子不知道,他也不想去知道,在普遍人的心里,从悬崖上跳下去都是必死,凶狠男子知道也会有意外情况的发生,是他故意忽略了,如果刘芒两兄弟这次不死,那也是他们命不该绝。
意外常常就发生在每个人的身边,只是大多人不去在乎,这悬崖并不是想象中的绝壁,刘芒和贺青两人先后跳下悬崖,却都被悬崖上长出来的那些树杈给救了,不过到底还能不能活下去,也没人清楚,因为此时刘芒的情况相当的糟糕。
他的胸口被断掉的树枝划出了几条口子,一身的萝卜丝衣衫也被鲜血浸透,更糟糕的是,后来贺青又从上面跳下来,落下的轨迹与他几乎一模一样,就这样,本来已经是挂在树杈上的刘芒被砸了下去,树杈因为承受不住两股巨力也断了。
脖子上的神秘黑色珠子也在这一砸之下生生的被砸进胸腔的伤口里,贺青的身体下面没了刘芒当垫子也跟着往下掉,还好悬崖最下边有个深不见底的水潭,坠落的力量已被头顶的树杈给卸得差不多了,两人命暂时算是保住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却都晕了过去。
被砸进刘芒胸口的神秘黑色珠子,饱饮了刘芒的心血,不知什么原因,此时正散发出一缕深邃的幽光,散发出来的幽光很快把刘芒笼罩了起来,血洞里的神秘珠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胸口因为珠子造成的小血洞也在渐渐愈合,身上的其他伤也在快速结疤!
天渐渐的亮了,两人的身体也随着水流向山外飘去,也知道这里的水源是哪里来的,清晨,山外的小村庄开始繁忙起来,村里边每家的屋顶都开始出现炊。
“啊····快来人啊。”小河边上传来的一声惊呼,打破村中的宁静,霎时,村里面一下冒出许多人来,都跑向河边,来到这里大家惊奇的发现,河岸边一个衣服都被挂成了萝卜丝,并且还全是血的身影泡在河里面。
在众人的合力之下,河里的人很快就被捞了起来,也活该刘芒死不了,顺着水流向下飘时,他的头是仰天的,否则就算他有十条命也是死了。
“还有气,来大家帮帮忙,抬到七叔公家里去。”人群里出来一个憨厚中年人,伸出手指探了探刘芒的鼻息,发现此时的刘芒也不过只是气若游丝,连忙招呼大家帮忙。
热心的乡亲们,听闻憨厚中年的话,赶紧上去帮忙,抬着刘芒来到村里那位被大家称为七叔公的人,说起这七叔公,他是哪里的人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三十多年前,这位七叔公途径村里。
恰好村里有个人进山采药是摔下悬崖,村里一半以上的收入都是平时大家去采药得来的,村里的条件一直相当落后,要是赶到二十多里外的镇上去求医,怕是会死在半路,七叔公问清情况,出手把摔下悬崖那人的血止住了,那人这才有时间赶往医院救治,后来他就在村里住了下来,说是打算在这里隐居。
村里的人一方面感激七叔公出手相助,一方面也是想着村里有个人懂急救,万一有人再出点什么意外也方便,大家商量好以后就合伙给七叔公盖了一座泥房,中间是堂屋,也就是俗称的客厅,堂屋的两边各有一个房间,屋子后面就是厨房,厕所倒是离得稍远了一些,这类房屋农村很常见。
“七叔公,七叔公。”憨厚中年刚一走到七叔公的房子外面就大声叫了起来,屋外的呼喊声让里面的七叔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从屋子里快步走出来,看见村民们抬着一个满身是血人就是一愣,这是谁?他不认识啊,连忙看向憨厚中年。
“这人是谁啊?不是我们村里的?”
“七叔公,这是刚才我们从小河里捞起来的,我看他还有气就赶忙让乡亲们帮忙带到你这来了。”憨厚中年听见七叔公的问话,不敢耽误连忙回答。
“那快,小行你们把人抬到左屋去,其余乡亲都散了吧。”七叔公说完就自顾自的进屋准备去了。
刘芒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身体也是一会极冷,一会又极热,两种感觉不停的交替,反复了无数次,终于似乎冷热相溶在一起了,刘芒再也不用受那种酷刑,感受到的只剩下一股非常温暖的舒适感,带着这种感觉刘芒沉沉了睡了下去。
三天后,刘芒从沉睡中慢慢醒来,大睁着双眼,意外的看着床顶喃喃低语:“我不是死了?怎么会在床上,这是在哪里?贺青又在哪里?”
双臂强撑起身躯,又抱住昏沉的脑袋狠狠的甩了甩,刚准备下床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老头给吓了一跳,这老头不声不响的出现,等到刘芒确认是个活生生的人后,才拂了拂胸口,把气给顺下去。“您好,请问是您救了我吗?”刘芒现在大概也清楚过来,自己应该是被人救了,这么说兄弟贺青应该也一同被救了。
“是我们村的人救的你,我只不过就是帮忙照顾一下你而已,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身上的血是哪里来的。”老者一脸奇怪盯着他,刘芒被老头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摸了摸昏迷前胸口被砸出的血洞,一摸之下却是愣住了,胸口平平整整,哪来的血洞?又赶忙摸了下后背,后背的伤口也惊奇的消失!
刘芒这次是彻底的凌乱了,身上的伤哪里去了?而且他还发现,此时他的身体浑身充满力量,哪里有失血的样子,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眼前还站着一个人,面对人家的问话,自己已经算是很失礼了,就打算把身上血的来源推到贺青身上,贺青应该不会也没伤了吧?不管了。
“我身上的血是我兄弟的,对了,老先生,我兄弟也被救起来了吗?”不想在血的问题上过多的纠缠,刘芒连忙转移话题,没想到老者的回答却让刘芒再次愣神。
“你兄弟?他们在河里面就看到你一人,没看见有其他人啊。”
“什么!”刘芒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八调,听得老者直皱眉,看见此时一副失魂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怎么可能呢,,明明和我一起掉进水里了,怎么就不见了呢···”刘芒失神的低语,说到最后双手抓着头发,把头狠狠往下拉。
老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出声安慰道:“也许他的体重比你轻,早就被水流带到下游去了,又被人救起来了,不然电视上早播了。“老者的话让刘芒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刘芒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希冀的看着老者,老者也配合的轻轻点了点头。
“被救了?”流氓愣了愣神又喃喃低语:“救了好,救了好,是哥连累你了,我对不起你,唔···”终于刘芒再也强装不下去了心神崩溃了,失声痛哭起来,老者见此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走上前去把刘芒的头放在自己怀里,让他暂时有可痛哭发泄的怀抱。
刘芒在老者的怀里痛哭许久,直到到最后竟然生生哭晕了过去,看着哭晕过去的刘芒,老者摇了摇头一声轻叹,把刘芒轻轻的放在床上,以他几十年的阅历怎么会看不出,血的事是这小伙子编的,不过他兄弟的事,应该是真的。
老者出门去了趟憨厚中年人的家里,让他帮忙打听下附近村里有没有人也救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他能帮刘芒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余的都要看天意,该死的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