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今夏大肆宣传的温馨爱情片,可当女主角浑身赤/裸地跨坐在男主角身上时……
苏马力刚刚塞进嘴里的爆米花都掉出来了!
说好的爱情文艺片呢!怎么变成了爱情动作片!
总有刁民想害朕!
(╯‵□′)╯︵┻━┻
他偷眼瞧了瞧许梧,荧屏的冷光将少年清秀的五官烘托得立体起来,他正死死盯着前面的椅背,薄唇轻轻抿着。
一股尴尬伴随着男女主动情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无声萦绕。
苏马力兀自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倔强地盯着大屏幕。
就当是和小姐妹一起观摩生理教学片呗。
╭(╯^╰)╮
他这边做好了心理建设,清纯少年许梧却有些坐立难安。
鼻端幽幽传来身边少女的馨香,耳边又是某种不和谐的声响,许梧并拢了腿。
他竟然起了反应。
许梧羞惭地想哭。
虽然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起了反应再正常不过,但是……小苏会觉得他恶心吧?
他扭头看她,只见她双眼放光地看着电影,时不时抓一把爆米花塞进嘴里,微微耸动的挺秀鼻子,开开合合的小巧樱唇,无一不美好,全部都是他喜欢的模样。
许梧猛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不能再看了。
他攥紧了拳头,额上渗了细汗。
终于熬到电影结束,没心没肺的苏马力大力地赞扬了一番电影构思之巧妙,音乐之良心,选角之用心,将那段尴尬的小插曲忘得一干二净。
许梧面颊微红,只微微笑着听她讲述。
他全程都没看进去。
有她在他身边,他怎么可能再看得进其他呢?
许梧看着少女绘声绘色的描述评价,生动活泼得像一朵清晨带露的蔷薇花,满是朝气,散发着太阳的热度。他顺着那姣好的身体曲线往下看,目光不由停在少女安静垂落在身侧的白皙手掌上。
心里似乎有一颗种子将要破土而出,带着蠢蠢欲动的悸动。
“……这电影还挺好,不过还是比不上习大神的新作……”苏马力话锋一转,开始滔滔不绝地安利习大神,说着说着,他莫名觉得右手被轻轻打了一下。
起初他还没在意,只当是自己靠得许梧太近,才会有这样的“擦枪走火”,于是他默默地挪开了一点儿。
可当他第十次往旁边挪时,才发现不对劲——
妈哒!这混小子想占老娘便宜?!
苏马力气势汹汹的小眼神杀向许梧,猛地将双手收在胸前:“你想干嘛!”
许梧明显一愣,随即露出一抹笑来,他红着脸指了指前方施工的道路:“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走那种石子路,我怕你摔着了。”
苏马力老脸一红。
完了,王二的教训你还没吸取够吗!又乱开脑洞了!
_(:3)∠)_
“来,把手给我。”许梧朝他伸出了手。
少年逆着光,夕阳的余晖将他勾勒出一道金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迷路的夜晚,在那长长的走廊上,他也是这样带着浮光,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然后露出温暖干净的笑容。
苏马力一阵怔忪,等到回过神来时——
妈哒!他的手怎么自动跑到单车boy的手里了!
剁手!剁手!剁手!
应宅。
应知远唇边带着一抹公式化的微笑,给崔齐倒了一杯茶:“亲家,你看……”
崔齐拿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双目微合,似乎是在回味萦绕舌尖的茶香。
应知远面上光风霁月的模样,只是他放在桌下紧紧攥住的双手将他内心的焦急与不安完完全全地揭盖露底。
崔齐品了好一会儿的香茗,这才抬眸看他:“商人,最重要的是要有定力,只不过这一点的风雨,你就要慌了手脚,又怎么做得成大事呢?”
应知远面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嗯,亲家说得对!只是……你看,这周家的事情?”
崔齐斜了他一眼:“你一直在担心周家?”
应知远一愣,挑眉问道:“这次周家来势汹汹,我们打算从广告入手,在宣传上扳回一局,难道你另有想法?”
崔齐眉峰上扬,平和笑意里隐隐透着一抹讥讽:“周家这次如果不是有崔家在背后支持,他们哪里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应家对上?只不过是抱上大腿罢了。”
“那你看?”应知远又给他斟了一杯茶。
“擒贼先擒王。”崔齐看着碧绿的茶汤,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有锐光浮动。
孙世回到家时,累得不行,只扯开了领口,往沙发上一瘫。
“阿云,我回来了。”他闭着眼,朝紧闭的卧室门喊道。
最近应氏的明星产品遭遇危机,根本分不出资金给教育培训板块,孙世徒有一腔抱负无处挥洒,连应酬都少了很多,每晚都很早归家。
现在他精神疲惫,饥肠辘辘,推开家门,却连残羹冷炙都没有,他不由得有些烦躁,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阿云!饭做了吗!”
依然没有响应,他提起一口气想要再喊一声,鼻端却突然嗅到了一丝腥味。
孙世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他眉头紧蹙,大步流星地走向紧闭的卧房,一脚踹开房门——
里面空无一人,可鼻端的腥味却越发明显了起来。
孙世狐疑地环视了一周,在掠过卧房中央的那张大床时,眸光瞬间一凛。
他疾步走向大床,在看到床中央散落的照片时,浑身一颤,就像突然落入了冰窖一般。
一股心慌与强烈的不安瞬间砸中了他!
孙世大声喊道:“阿云!阿云!阿云!阿云!阿云!”嗓音里带着丝丝颤抖。
他的眸光无意中扫过半掩着的浴室磨砂玻璃门,里面有影影绰绰的模糊人影,他疾步上前用力推开大门——
纯白的浴缸此时盛满了暗红色的血液,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里面,清秀柔丽的眉目被一缸血色衬得异常苍白,她的面上是得到解脱的安详笑意。
“阿云!”
孙世面无血色,双眼圆睁,干燥的嘴唇轻轻翕动,一脸的震惊与诧异,他跌跌撞撞地走向浴缸,不敢置信地看着满缸的鲜血。
巨大的刺激令他双膝一软,跪跌在地。
富贵花开会所。
“你把那些照片和音频寄给李云了吗?”赵北就着小菜,喝着小酒,好不惬意。
钱继左手搂着一个学生样的小姑娘,右手正不老实地探进姑娘裙底,随口应道:“早办妥了,孙家那口子是个有病的,也不知道她会怎么闹。”
赵北挑眉,也不甚在意:“就是给他一个小教训,坑兄弟哪能毫发无伤,哼!”
钱继就着姑娘的手喝了一口酒:“跟梢的说李云刚从妇产医院回来,应该是怀上了,他俩结婚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我还以为是老孙不行哈哈哈!”
赵北也凑过去揩了一把姑娘的胸,蹙眉问道:“这孕妇可不能受刺激,咱们是不是有点损啊?万一让老孙断子绝孙了咋办?”
钱继斜了他一眼:“我看是你对李云余情未了吧?”
赵北呵呵干笑:“毕竟是我高中的校花,没想到她最后还是选了孙世……”
“她和孙世比你早认识两年,选择孙世不是挺正常嘛!欸!别想了!李云这十几年的抑郁症还不够恐怖?你要庆幸她没选了你,不然非得拖累你!这一直跟在身边的女人很重要,我看那李云就是个福薄克夫的相。”
赵北勉强扯出一抹笑容。
洛克手里握着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嗑着。
洛特拿着面镜子仔细梳理着柔亮的金发。
洛恒斜倚着门框,手里飞速转着一个十三阶魔方。
崔雨浓……
崔雨浓她正被顾卿让禁锢在怀里,慢条斯理地亲吻着。
她使力推拒不得,只能偏首躲吻:“……别闹,洛克他们还在!”
洛克捡了一粒嗑好的瓜子仁扔向洛特,正在照镜子的洛特张嘴精准地接住了那枚瓜子仁,一边嚼着,一边继续整理自己的大卷刘海。
“我们去种瓜子吧。”洛克兴致勃勃地说道,神情正直。
“好啊!多么优雅的贵族休闲运动。”洛特兴味盎然地附议。
洛恒将手里毫无挑战性的魔方一抛:“走。”
三人风驰电掣地离开了,眼风都不带扫过崔雨浓这边。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当然,他们才不是怕被小指挥官背地里打死呢。
“好了,他们走了,我们继续……”顾卿让低笑着抵住她的额头,一手抚上她的侧脸,长尾柔软有力地绕在她的腰上,将两人带得越发贴近。
崔雨浓斜睇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眸光莹然,像是一泊掬着溶溶月光的清溪,又像是隐秘夜色下悄然绽放的昙花一点,还带着些许迷蒙雨气,半是清纯,半是魅惑,勾得顾卿让心尖酥/痒,偏首就吻上了她的唇,带着点急切地叩开白玉齿关,待寻得那一方滟滟海花的清透芬芳时,才慢条斯理地轻拢慢捻起来,像是一个极有耐心的老道猎人。
崔雨浓渐渐的气息不稳,软倒在他身上,顾卿让长尾用力,她便离了地,只能完全依靠着他。
这一路辗转细吻,等到崔雨浓躺倒在床上时还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