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洛伊的举动,绝对是让人猜不到的。
一天,他忽发奇想的一大早拉了她起床,她就连拿遮瑕膏遮掩一下胸前吻痕的时间,他也不给,就赶了她去换衣服,然后一路飞奔机场。
她就连发生了什么事也还没闹清楚,私人飞机就已经降落在了香港机场上。
原来,他是带她去打高尔夫球。
会所是年薪制的,每年得赶着上交数百万元,才能续卡。她也是沾了他的光,才能进到此处。
她的球衣是他帮她准备的,很合身,但在曲线部位还是紧俏的,所以每次挥杆,都觉得是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呼吸。而他在一旁欣赏,倒是分外恰意。
他喜欢的女伴,通常都是身材有料的。他的嗜好,她还是从娱乐版里看到的。
正想着,他走了上来,双手圈住了她的身体,教她该如何挥杆,才能借风力将球打上果岭。身体贴着身体,不是不暧昧的,她想避开一些,他却说,“看见那边的人了吗?那可是裕丰银行的何董事。”
她正要说话,他又说了,“他已经看了你好几回了。估摸他在那掂量好久了,怎么‘时光’的女继承人还会有余钱,入会蓝会所。”
汪晨露的思绪转得飞快,喃喃了两句“裕丰”,忽然抬头看他。
“想明白了?他就是‘香妆世家’背后的大财团。香妆的二小姐可是他的红颜知己,所以他才会对时光步步紧逼。单从生意角度来看,他和你倒没有成见的。”文洛伊已经绅士地替她拿过了球具,递给一旁侍候的球童,然后扶了她的腰,往会所方向走去,“也该到我们玩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怕是文先生,您爱好这一套吧,可别扯上我。”汪晨露已然明白了个中关窍。知道了前一段时间里,为什么所有的银行都不愿给时光借贷的机会,就连那些拆借,也一并地要求偿还。逼得她连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只差要去跳黄浦江了,才会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再回头求他。才会给了他,羞辱自己的机会。似是想到了她的心思,文洛伊一手揽紧了她,一边体贴地替她拉开旋转门,俯下了头在她脸庞耳语:“我可没有逼过你。”三年前没有,三年后亦没有。
苦笑了笑,她的嗓子有些发哑,“自然,是我自己求着爬上你的床。”
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哈哈大笑了起来,还不忘轻啄,她娇嫩的唇瓣,如此的旁若无人,让她羞红了脸面,像只惹急了的红眼睛兔子,推搡他,只想离开他的禁锢。可这一切,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俩人在打情骂俏。
等到他俩在咖啡馆里坐下,裕丰的老何也款款地走了过来,似是偶然碰上般,上前寒暄:“呀,这不是文二公子吗!”
文洛伊礼貌答话:“何董,难得见到您这位大忙人啊!今日,怎么不见美丽的二小姐?”
“她呀,不知自己飞到那片大海的哪个岛屿上潜水去了。哈哈,哪有您身边的这位知情识趣啊!这位美丽的小姐,怎么称呼?”何东莱打起了马虎眼,也掩饰他在商场上对时光的赶尽杀绝。
“这说的什么话。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一起过来玩玩,上海那边冷得很,还是这边暖啊!打起球来,人也精神。”文洛伊的说话很有技巧,装作故意撇清似的,话里的意思倒似在处处维护着自己,配合着他的意思,她如小鸟一般,倚在他身上,安静地听他讲话:“对了,都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时光的继承人汪晨露小姐。我和她是朋友,真的是朋友,您就别乱开玩笑了啊!”一席话,说得半真半假,倒让狡猾的何董在那揣摩起来。
忍不住似的,汪晨露“嗤”的一声笑,低低的,柔柔的,说不出的无限风情,偏看向文洛伊时,又一脸的无辜,半嗔半喜,衬着还带了婴儿肥的脸蛋,她那一双眼睛熠熠生辉,竟连文洛伊一时也看呆了,忘了说话。
看到这里,何董也知道他俩究竟是什么关系了。心里恨恨的,只怪香家的二小姐误了自己,差些得罪了文家。可脸面上,何东莱依旧是笑嘻嘻地:“听闻汪小姐成功举办了一场发布会,眼下‘秘密’在哪里都是卖得火热,供不应求啊!汪小姐真是有本事。现如今,香妆界很赚钱,有机会合作时,汪小姐要记得我老何啊!”
这场谈话,宾主尽欢而散,连时光的危机也一并解决了似的。时光,在三年前,曾向裕丰借贷,以研发高端的子品牌;所以,裕丰也曾频频追债,只差些就逼得汪晨露连房子也要卖了;如今,他倒是乐呵呵地让她不急,慢慢还,甚至还示好性地说可以追加贷款来加大研发力度。
这脸面转换得还真是快,真是精彩。而这,不过是因为坐在她身旁的文洛伊!
见何董走远了,汪晨露冷冷地抽出了他握着她的手,然后坐到了一边去,再不愿理会他。
---题外话---
好了,下一章汪柏终于要出现了。而且,他还看到了晨露身上的吻~痕~嘿嘿,谁让文洛伊那么恶趣味呢!
开始要更虐了,三角虐恋来了,汪晨露又会选谁呢?
文洛伊说:“我最爱在床上折磨她!”
小乔说,“果然恶趣味啊~~~难道是要一心将三年前的补回来?”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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