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的白芷大惊失色,几乎都忘记了叫喊。蔡宫的蛇头就进入到了宋兵的嘴里,再顺着嘴巴插入到了宋兵的身体里面。等到蛇头抽了出来,宋兵的眼神忽然变了,变成蔡宫那种阴冷狠毒的样子,他盯着白芷看,直看得白芷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冷汗直流。
忽然宋兵冷哼一声,对白芷道:“想不想感受一下自己的灵魂被排出身体的感觉?嗯!”
白芷吓得全身颤抖,她能感觉宋兵那种不可一世的气势笼罩了自己,压迫她透不过气来。
“你……你是妖怪……”白芷的瞳孔在收缩。
“呵呵,妖怪?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宋兵啊。”宋兵还是阴沉不定的向她靠近。
“求求你,你别过来!”白芷看着熟悉的宋兵脸孔,心里几乎都绝望了,“宋兵,求你回来,我……我很害怕……”
在宋兵的步步逼近之中,白芷只得步步后退,由于身子颤抖,脚步不稳,顿时跌倒在地,宋兵就瞪着眼睛,身子向她倾压过来。
白芷泪流满面,想要伸手拒挡,可是双手被绑缚着,根本伸不出来手来。
就在这里,一股大力撞上宋兵,将宋兵的身子撞到一个木柱之上,只听得褚云随大呼道:“***,你个宋兵吃了一根蛇头怎么就变了,有本事就冲着老子来,老子反正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可不怕你……”
但是宋兵猛地回过头来,犀利的眼神一下子射向褚云随,那股眼神阴冷而尖刻,直看得褚云随脊背发冷。
褚云随骂道:“宋兵,你***真的忘了自己是谁了,你再要是这么看着老子,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双眼……”
宋兵的身子像是快捷的猿猴,一下子就窜到了褚云随的面前,嘴巴张开,顿时一根蛇头伸了出来,对准褚云随的嘴巴就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宋兵的蛇头收回来,褚云随的眼神也变了,变成那种阴冷尖刻的眼神,他和宋兵一道,双双瞪着白芷。
白芷吓得身子一缩,那股强大的阴冷的气势压迫的白芷整个神经都要崩溃了。白芷只感到自己掉进了冰冷的洞窟里面,没有出路,没有朋友,冷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阴冷的宋兵和褚云随开始向白芷移动,白芷几乎都绝望了,呼喊道:“不要,你们不要过来,宋兵、褚云随,我求求你们不要过来……”
但是白芷绝望的呼喊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们还是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白芷在地上拼命的游走,忽然后背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她回头一看,自己已经退到墙上了,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白芷看着威胁过来的宋兵和褚云随,不禁仰头大呼道:“甄柯,甄柯,救我……”
伴随着白芷凄厉的叫声,褚云随和宋兵双双伸出了蛇头……
“啊……”甄柯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定了定神,脑子里白芷的呼喊不断的回旋,那凄厉的声音叫得他的心都碎了。
他静下心来想了一下,刚才的一切似乎是梦但是又不像梦,自那日他打败了兵马司和御前侍卫之后,带着孟怡婷、江婵、江士雄、春芽、余艳等人就逃出了太师府。此时的京城虽大,却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孟怡婷道:“去我的枯村吧!”
枯村就是那个囚禁春芽和余艳的地方,是一个无人去的村落,估计官兵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去那里。
甄柯和众人就去了枯村,在枯村后面的空地上埋葬了江辅尸身,然后弄了一些吃的,就在枯村修整一下。
然而枯村并不是一个理想的存身之所,官兵们也很容易找到这里来。所以甄柯等人在这里只呆了一天就离开了。京城里还有许多蝴蝶门设立的客栈、镖局和饭庄,这些地方也可以藏身。就江婵和江士雄在蝴蝶门中的地位,他们很快就找到一家人数众多的镖局,镖局的总镖头是蝴蝶门的核心成员,就收留了甄柯等人。
安顿下来的甄柯非常思念白芷等人,总想找时间去救他们,他已经打听到白芷等人被关押在天牢之中,已经制定了营救计划,却想不到现在做了这样的噩梦。
甄柯看了看外面的天,已是半夜时分,外面寂静一片,寒冷一片,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必须要主动出击,否则白芷等人真的就回不来了。
他披衣起来,拿上自己的宝剑,推开房门,却见廊檐下一丝微弱的灯光向这边移动,他细细一看原来是江婵点着一根蜡烛,向这边走。
江婵走过来,二人四目相对,江婵道:“你要去救白芷?”
甄柯点点头道:“我做了噩梦,只怕是他们凶多吉少,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江婵道:“如今皇宫层层守卫,高手如林,你武功虽高,就是杀个三天三夜怕也是进不去,何况是去天牢里面呢?我和二娘已经在利用蝴蝶门散布二十多年前宫廷政变的消息了,一旦京城内外知道了当年事情的真相,首先恐慌的是他们。只要他们恐慌混乱,咱们就有机会下手了。”
甄柯忧郁的摇摇头道:“只怕到那个时候白芷就再也回不来了,你不知道咱们面对的是些什么人,都是些妖怪,层层控制着皇宫内外人们的身体和灵魂,我不能让白芷深陷在这样的环境里。”
甄柯已经听不进去江婵的劝告,一定要独自进入皇宫营救白芷等人。江婵知道自己劝说无用,便道:“我和你出生入死很久了,就让我陪你一道吧,关键时候我说不定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甄柯哪里放心江婵跟着自己,便拒绝道:“你也说了,皇宫危险重重,我怎么能让你轻易涉险,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江婵将蜡烛放在窗台上,略带生气的道:“你嫌弃我武功不高,不能帮你了是不是?要是这样,你救了白芷也别到我这儿来,咱们一刀两断!”
甄柯想不到江婵会如此愤怒,心下很是窘迫,忙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婵又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嫌我在你身边碍手碍脚的吗?那好,你走你走,我不妨碍你了,还不行吗?”
甄柯见江婵确实生气了,她气呼呼的推着甄柯往外走。甄柯皱了皱眉头,他的心里是那样的在乎江婵的看法,以至于丝毫不敢违逆她的心意,她推得狠了,甄柯只好道:“江婵,那咱们就一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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