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最高点,主宰者,是多少野心勃勃的人,做梦都想得到的位置,让所有人臣服自己的脚下,可以说,几乎所有的王者都有足够的理由为这个位置而不择手段。
斯界大师死了,在他告诉我熙可能对我不利的那天晚上,深夜,十一点五十分,去世了,死亡原因是被利器暗杀,上面绣着太子龙纹,那是曾经属于我的?但是,在不久前那场战役中,我受到埋伏,被施下了祭元阵,一种能够化解魔能的邪阵,无奈下,我用过那把利器,上面有着我的指纹,这一次出战也是因为我被父王怀疑是凶手,作为将功赎罪。但我已经不想再踏入那个所谓选择的游戏之中了,胜者为王,败者丧命,让我们兄弟敌视相争,我办不到。
王者,天地乾坤之主,主宰宇宙大业;帝者,日月星辰之乘,掌控星河的际、云、界;文者,智谋策略之士,笔可安心驱魔,审判天下不公之事,战可做军事参谋,和可做学士大家;医者,怀揣普济世人之心,救死扶伤,拯救无辜的受难者,看透生死红尘,超凡脱俗;武者,保家卫国之将,虽然没有魔法,却肯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魔者,守恒维纪之人,拥有不计想象的实力;圣者,辅佐君王大业,撰写世界命运;预者,可测天机地时,知晓过去未来之事,唯一大忌就是不可多说,只能够巧妙点破些许,具体过程不可说。
元星纪二九年,宇宙八界,创世完成,平行而共存。外界相隔,神魔混战,内界自得安康。
八界乃湘王填补所创,珺、淑二妃挟持,夫妇合,家事乐,乃是宙之始初。而这开启了现今平行体宇宙的端点,而湘王因此成为真正的、唯一的尊者与主宰者。
人们皆说:湘王与珺妃乃是天造之合,二人又以善闻名八方,百姓皆服,各都以此为生之佳事。但是,相对,淑妃,因为性情高傲,总是不将人民当人,自认为一人之下,亿万人上,以致失民心。
而珺妃,作为长妻,孕有长子,也就是我,太阿,字子休,因年轻气盛,才华出众,被世人定为日后父王的继承人。双目如烈焰、岩浆交融,红光闪闪,锻炼为金,乃是王之征象。银发模样,八尺好男儿,着英雄甲,战八方沙场,平静宇宙动乱。以此维固父王之果。我的魔器乃是上古王具,太子剑。但是,我过去有些狂妄自大,导致犯下了不少过错,被处以家法,身上无处没有伤痕。
有诗云:骑千里驰浮云万丈,傲壮志旗鼓罗张。广怀天下揽民心,怀有宏图意正时。惜,轻狂者,因战功磊磊而自喜,兼父王之赞许,更是自以为无人能敌,披靡自可,岂不是笑谈。暴而由心生,可怜了金光王瞳,却落下残暴之名。杀戮有罪人,本无过,只可惜并未意识到对其家人的迫害;贪欲尊上位,本无错,日后即为己得,却有阴险者,背后议论。愤怒无根语,斩尽可恨人,灭城破镜元,持剑倚天涯,策马纵然潇洒,却忘了谨慎几许。
母妃的第二子,名为宁,宁静致远,内有深意,怀有时空大能。蓝影追风魅瞳,湛湛天颜蓝发,逍遥行,自在,着平凡闲衣,手持时界镜。实力强得可怕,却谦虚谨慎,以至于,父王将时空穿梭最高深的机密,都告诉于他,使之得以成为时空之王,闻名显赫,耀我王族威望。我的这位弟弟拥有时空大奥秘术,可以窥伺未来之玄机,天地之更迭,因此,没预测到我的死,一直是他心中的悔恨。
我的第三个亲弟弟,名为隽,继承父王的法制观念,认为天下无法不治,一再强调法应严,严而有度,不低于底线。但也不能没有边限。隽弟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受人爱戴。乌发过肩,细长翩翩,风度别有气韵,一双纯金色瞳孔,让人远望而畏惧近之。他的王具,乃是无人能躲过的处决次元,凡是进入者,除非他亲自释放,否则难以逃脱。
确实,我们兄弟三人给母妃争了不少脸面,但或许也正是如此,母妃去世后,二娘对我们格外痛恨,以至于,和我的六弟,也就是如今的统世王者,熙,串通了一场阴谋。
当我推开那扇大门,步入的那一刻,就意味着错误的选择。
“父王,是大哥来了!”
蓝如冰晶无情瞳,绿幽罗刹紫髯君。壮身强骨无畏惧,形神莫测高妙人。置身世外,不慕为王,手持蓝宇扇,可推星河移繁星,扇力惊得天下人,可除星际之多余之物。这就是我的二弟凌王!
他是魔灵的创造者,探究魔宗,加以修炼,突破凡尘,得以出神入化,可掌控人之魔魂。魂灵,共分【魔魂】,维持能力,【本魂】,提供生命。【副魂】,很少出现,一般只有转世者持有。但是,转世,意味着风险,除非恰巧遇上了回源期,可以加大成功的概率,但也要付出成倍的痛苦,并被剥夺能力。而【魂骨】,则是保存失去能力的关键。但是,随转世而消失,处于时空的短缺口,与宇宙极端的交逢处,难以寻觅。
“嗯。子休,听说你杀死了铁骑王,是吗?”金雕碧玉椅上坐着一个威武的男人,皱纹纹理清晰,脸上的肉有些松塌,还有些雀斑,曾经温柔和蔼的目光,变得古怪刁顽,人老了,眼睛昏花,看不清事物,连黑白是非都失去了判断力。
看到这里,我真不知该如何告诉他,我要放弃的事情,父王年迈万岁,本就是长生的存在,如今他选定的继承人,也就是我,提出放弃的话,意味着,我的弟弟们将有资格获得主宰王位。
从平凡人走向候选人,再到真王,这条道路上的艰辛,并非三年两语说得明白。有资格成为真王,已经算是造化,而主宰王的宝位,兄弟们虽然各个都和善友好,但是人心隔肚皮,实在是难以揣测,也不敢揣测,他们是我一手看到大的,我不想跟他们争什么。
“哦,是的。他是个英雄,我敬佩他,但是我们也死了不少的兄弟,因此,我认为处死是正确的选择。”我听出父王似乎有些责怪的味道,他言语之中隐藏了失望。
他走下王椅,凌王小心地扶着他,来到我的身旁,将空中的气流有形化变作长椅:“坐吧。”
“谢父王!”
“你知道为父为什么把那场战役交给你吗?那其实很简单对吧,对你来说,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可是,对我而言,却有不同的含义。”他的喝令声响透了大殿内外,侍卫们都跪在了地上,弟弟们也都不例外。
“父王,您是什么意思?”我听得这模棱两可的话语,耳朵里很不好受,他话里有话,杀死铁骑王是他的意思,只是死的方式,我做了调整,难道,他认为这是在忤逆?
他一掌将我扇到了墙上,墙壁出现了裂纹:“混账!你当初也是那样杀死斯界的是不是!为父最痛恨他人欺骗我,说,你为什么那么做!你是我的长子,那个位置本就应是你的,怎么?嘴馋了,还是预言者招惹到你大爷的心情了。我从小就没骂过你,怎么,翅膀硬了,你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母妃吗?”
万箭射来,被我用气盾直接挡下。
“那件事,我不想再解释了,人不是我杀的,空蓝可以作证!还有,我今天也不是来看您心情讲话的,他们都怕你,唯独我不同,凭借我的战绩,想要登上那个位置,轻而易举,算得了什么,您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外界混乱,你强行隔离开来,神魔到不了这里,平行体系您是主宰,威风得很,就只有我们这群傻瓜,拼死拼活,为的是什么?保护好您,可是你一次又一次地污蔑我,不愿意相信我的清白。”我从墙上跳了下来,拍去身上尘土,瞪了一眼熙,然后转身说道,“废话我不想多说,什么主宰王我也没兴趣,今天我就自己废了自己的真王身份,您满意了吧。我早就想过了,我要跟言儿过我们想要的生活,您所不能够给我们,以及无辜大众的那种生活。”
“站住!”
我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你再执迷不悟,我就杀了你这个逆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出来,若是你母妃还在,非被你气死。”
我停下来脚步,重重地踩了一脚,整个宫殿在摇晃,“母妃?原来您还记得我的母妃啊,我以为您眼里就只有二娘了呢?怎么,嫌弃我们这些母妃生的杂种了,认为我们不好了,想踢到一旁。我今天就要好好批判您所创造的世界。麻木不仁,子民们为了心中所谓的欲望,自相残杀,争夺土地,各大种族刀戈相向,惨死的!无辜的!又有多少人,我不愿再做您的杀人工具了,我也是个人,有自己的家庭,我是因为作为您的儿子,好心提醒,您就看着吧,日后,你定会后悔!”
一拳打在了门柱子上,全倒了?整个宫殿的繁华毁于一旦,父王气愤地将碎石扔向我。
“父王!儿臣来晚了。子休,你做什么呢?让你好好说明白,怎么闹成这样了。不好意思啊,宫殿复原!”言儿一手摆向四周,碎石、金玉全部都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
“怎么?大嫂,您也要来闹事啊?”熙开始挑事,“该不会您也有参与吧,怎么,杀了斯界就想远走高飞?”
“是否清白,空蓝妹妹能够证明,那天晚上,我们一直跟她在一起,凶手不过是扮成我们的样貌,真是可笑,没做过的事情,又何必多说。不过,您的口气似乎知道得挺透彻的,怎么,想见缝插针啊,我看你是想都别想,免得倒打一耙!”
“不用说了,具体蓝儿已经告诉我了,来人把他们两个押下去,等候发落,以防万一,我要亲自封印了你们的元能!”父王的神眸(第一瞳力)盯向了我们,一环扣一环,魔法线路完全被封闭了,元能被强制撤销,连魔武系统也被禁止了。
真狠啊,翻脸不认人,母妃,您要是看见了,不知该有多痛心,您深爱的那位贤王已经死了,他的灵魂被不知名的事物侵蚀了。父王是糊涂了啊,可怜我们做子女的竟然无能为力。
“太阿殿下,您可不要怪我们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的。”押送的护卫们小心地照料我们,根本就没有强硬的举措,一路上还让我们理解父王,说他是年老了,可能是有些不讲理。
“你们是?有些面善啊?”我看他们各个身强体壮的,有点像是军队里出来的。
“我们原来是您部下的,以前受到过照顾,恩情铭记于心,不敢忘记,至于斯界大师的那件事,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您所为啊,肯定是被人陷害,放心吧,我们会想办法联系高层的弟兄们,为您讨个说法。”这昏黑腐败之年,竟然还有此等重道义的人存在,也不枉我昔日出生入死了。
牢狱之灾,在劫难逃,我并没有太多怨言,只是担心,父王的安危,我也许并不该回来的。可如今,想太多也没用了。
“子休,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信你,我也信。”言儿坦诚地坐在我的身前,她的发丝有些松散了,我帮她打理了一下,她则是默默地帮我理了理皱起来的衣袖。
“呵呵!”两人都不禁笑了起来,笑声像是清铃。
“都老夫老妻了,诶,你说父王是不是中邪了,这个月才忽然变得性情奇怪,还有斯界大师的死,也是一头雾水。”她觉得事情有些古怪,“还有,听父王所言,难道是空蓝妹妹在背后摆我们一道?”
“应该不会吧,我跟她做了那么久的兄妹,她被禁闭我就觉得奇怪了,不知是犯了什么错,至于背后设计我们?我想不大可能。被瞎猜了,怎么,有点怕了,只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难道是嫌弃我老了?”我明知她不是这么想,故意气气,果然她也稍微老实了点,伸出大腿,用手拍拍,轻语道:“才没嫌弃你呢?我的大将,时候不早了,睡吧。”
“睡这啊?都是肉啊。”我唇角微微勾起,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柔柔的光。
“哼,你是在说我胖啊。好啊你。”她正打算缩回去,我就直接无理地躺了下去,两人沉默不语,微微对视。
其实,细想之下,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能够陪在她的身边,算是一种弥补吧,过去,从来都没给她什么,就连婚礼,也是随便地糊弄,因为那天我正好出兵绞杀偷偷进这个世界的外界恶魔余党。
还记得那吸血鬼死前竟然把血喷得我礼服上全是,婚礼现场,我一身血红,不知吓跑了多少来宾呢?也就只有她,愿意向我许诺,缔结爱之环,戴上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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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难逃,误入陷阱,牢狱之中,夫妻二人享受这短暂的甜蜜,不知湘王会如何处置。】